晨玥的眼眶慢慢的红了起来,她不愿意提到的事情,终究还是要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身世?到底什么样的身世,让你们如此忌惮?”一声低沉的声音自外面传来,慕清颦闻声转了过去,不是越凌羽是谁。 “凌羽!”慕清颦看着越凌羽,似乎早就知道了越凌羽回来到这里。 “回来了。”越凌羽看着慕清颦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慕清颦能够回来他很开心。 “嗯!有些事情不是躲避就能解决的了的。所以,我回来做个了断了。”慕清颦眼睛里的深沉,没有人愿意深究。慕清颦不再说话,转过头看着顶着东诗脸的女人洛伊。 “王爷,你怎么来这里了,我,我只是来找晨玥的,找晨玥的。”说完话,急急忙忙的向着越凌羽靠去,这是越凌羽出现之后最为慌张的人了,眼看着就要靠近了越凌羽。 “啊!”谁都没有想到,越凌羽会动手,一掌拍到了洛伊的身上,洛伊像只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直接在地上起不来了,喘着粗气。 “清颦,告诉我,什么样的身世让你们这般纠结,现在所有的人都全了,我们可以好好说说了。”越凌羽眼睛里的神色竟是信任,他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凌羽,这件事情,你完全没有知道的必要,我的身世与任何人无关。”显然,慕清颦没有打算说出来,他转过头,他只希望这个秘密永远的埋葬。 “鬼母,你不想说说嘛!”越凌羽没有再逼慕清颦,转头看向了鬼母。“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他的儿子,哈哈哈,你想知道吗?你真的想知道吗?”鬼母突然狂笑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师傅,不要说。”慕清颦看着鬼母,冷静的说着,他只是希望这次回来能够带走鬼母和晨玥,什么都不要。 “不,要说,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你跟着我吃了多少苦啊!我一定要说,我不单要给他说,我还要跟他的父亲说。越凌羽,你不是想要知道吗?好,我答应你,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去把你的老子叫来,你告诉他,我慕雪情回来了,让他来见我。”鬼母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尤其在念出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十多年不曾触碰的名字,十多年了。 “为什么?”越凌羽很是平静。 “为什么,因为他负了我,负了我儿,我要他给我请罪。”鬼母看着越凌羽,眼睛里全是恨意。 “来人,去宫里,把这封信交给皇上,要快。”越凌羽没有犹豫,直接走到一旁,写了一封信,叫人递给宫里。 “凌羽!”“清颦,该做一个了结了,如果你真的是父皇的儿子,我理应叫你一声皇兄。”越凌羽知道慕清颦想要说什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他也想知道这一切。 “哈哈哈,你可比你老子要聪明多了,不过,什么皇兄,我儿不要,我儿要的是这天下。哈哈哈!”鬼母依旧狂笑不止,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永远的结束了。另一边,红邪从府里出来之后,便去找了东诗。 “诗诗,换好衣服,跟我走。”红邪进门的时候便看到东诗一脸的萎靡不振,似乎刚刚睡醒,懒得说她,红邪直接命令道。 “去哪儿啊!头好痛啊,哪里也不想去。”东诗任性的说着,就是哪里都不想去,昨天又喝多了吗? “赶快起床,听话,这次必须去。”红邪耐着性子哄着东诗。“到底要去哪里,你不说清楚我不去。”东诗实在不想起床。 “去拜月宫,看晨玥。”红邪本来打算说去拜月宫把你还给越凌羽的,到后来一想,还是没有这么说。 “晨玥?晨玥怎么了?”东诗马上站起来,难道晨玥出了什么事情吗? “她没有出什么事情,不过快了。”红邪没有夸张,这件事情晨玥在里面搅了很久,也要结束了。 “到底怎么了?”东诗拦着红邪一脸神秘的样子,更加的着急。 “越凌羽过去了,准备血洗拜月宫了。”红邪一脸的无所谓,有一种说话不怕事大的感觉。 “什么!”东诗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衣服都没有换,便跑了出去。最后还是红邪把门给关好。等到红邪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东诗的身影,他就知道这样说有用。 于是乎,自己轻轻松松的向着拜月宫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