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颦说着,看着鬼母。 鬼母此时表情异常平静,虽然已经感觉到慕清颦是暗有所指着,但是还是平静的看着慕清颦,仿佛他真的只是在找自己的玉佩。“原来是这样!”鬼母说着,站起来走着,左右踱步。“颦儿,有没有感觉到是有人偷盗呢?如今穷人很多,说不定是你出门的时候,被别人偷走了也不一定。”鬼母说着,平静地看着慕清颦。 “这倒是不太可能,毕竟颦儿这几日很少出门,而且,以颦儿的身手,相信如果有谁想要从颦儿身上偷走东西,恐怕也是不太可能的。”慕清颦说着,再次微笑地看着鬼母。 “如此的话,那么为师便也没有办法了。”鬼母说着,再次坐回了座位上。“在我们迁移到新的拜月宫之时,我已经看好了地下室与大殿的情况,我断定,没有东西在。”鬼母说着,看着慕清颦,仿佛已经不为所动。 “哦?是这样啊!可是……师父应该明白颦儿的脾气,颦儿必须要亲眼看到,才甘心呢!说不定玉佩是在不易察觉的地方,如果因为这样错过了我心爱的玉佩,岂不是很是可惜?”慕清颦笑着,反问着鬼母。慕清颦来到这里问鬼母,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在整体迁移到新的拜月宫之时,慕清颦与鬼母一同来到新的拜月宫地点看的时候,便已经确定了拜月宫其中的摆设和位置,因此,经过慕清颦这几日的寻找,发现新的拜月宫内并没有新的结界。慕清颦也猜到,鬼母不会再次把人关在晨玥的结界里。这是鬼母的办事风格,也是鬼母与自己有些相似的地方,所以,鬼母与慕清颦两个人,谁都骗不过谁,两个人势均力敌,旗鼓相当,根本就是谁也骗不了谁的,只是自欺欺人着。现在的慕清颦虽然不知道牢里关的究竟是谁,但是他可以确定,关在牢里的人肯定和自己有很大的关系,而且,鬼母极其不希望自己见到她。现在,就要看鬼母如何回答了。 “那倒不必了。地下已经成为师父的寝宫了,徒弟进入师父的寝宫,恐怕有些不妥吧?为师说没有,便是没有,难道为师还会骗你吗,”鬼母的表情变得严肃,看着慕清颦,看来,此时的鬼母已经完全生气了。鬼母没有想到,慕清颦居然会猜到那么多,令鬼母更加生气的是,慕清颦已经猜到了这么多,却什么也不说,只是旁敲侧击地说着,令鬼母感觉到心里很不好受。慕清颦既然知道,说清楚便好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掩饰呢? “既然师父这么说了,那颦儿便不追究了,但还是希望找个机会,师父可以让颦儿寻找一番,毕竟玉佩与颦儿是心有灵犀的,颦儿相信,就算师父看不到它,颦儿也会看得到它的。”慕清颦说着,说完便笑着看着鬼母。 鬼母虽然很是生气,但此时如果表现出来便证明自己输了,于是,鬼母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看着慕清颦,“颦儿,。还有什么事情要问吗?没有事情的话就退下吧!师父与晨玥还有事情要谈。”鬼母平静地说着,看着慕清颦。 “颦儿没有什么要说的了,颦儿,先行告退。”慕清颦说完,心满意足地退下,走了出去。鬼母见慕清颦一点一点地离开自己的视线,便渐渐松了一口气。“这个臭小子,敢和自己的娘讨价还价,在她心里,这个女子究竟是有多么重要!”鬼母在心里想着,心里更加恨东诗。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令晨玥察觉到异常。“好了,我们继续刚刚所说的吧!”鬼母平静地说着,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继续与晨玥说着。 “那么,师父想好该找谁去做棋子的天敌吗?”晨玥说着,呆呆地看着鬼母。 鬼母闭着眼睛,心中一沉。不再说话。晨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便一直看着鬼母,不知道鬼母的意思,也不敢妄自揣测。 “走,陪为师一同去看看我们真正的东诗吧!”鬼母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走在前面,走到地下室去。鬼母明白,慕清颦的意思就是在说,自己早晚都要去地下室的,所以,无论如何,自己关着东诗的事情早晚会被慕清颦知道。慕清颦既然已经说出了这种话,那么肯定是做了很久的调查。鬼母一直认为慕清颦这么长时间没有什么动静,肯定是因为放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