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么长的路,我们再逛一会儿吧!”越凌羽自然知道东诗是担心自己的伤势,否则如此贪玩爱凑热闹的东诗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呢?越凌羽不忍心东诗为了自己牺牲太多,所以希望可以多陪陪东诗,让她更加快乐。 “回去吧!脚都痛啦!”东诗直起身子,抬起一只脚,轻轻地掂地,休息的姿势都如此的婀娜多姿。双眼微阖,更加感受到一种难以琢磨的美。 “既然爱妃累啦,那我们就只好回去啦!”越凌羽看着东诗,浅笑着。在灯笼的掩映下,越凌羽苍白的脸变得红润,吸引了很多深闺中鲜少出门的女孩子的目光。然而深闺中的女子毕竟难掩羞涩之姿,只是用衣袖遮挡着假装不在意地看一眼,再转头羞红了脸。 东诗开心起来,轻轻拉着越凌羽的衣袖,走着。“凌羽,既然已经出了皇宫,那么你就不用叫我爱妃啦!听起来怪别扭的!你每次叫我,我都感觉好多男人在看着我!”东诗说着,看着路人,无奈路上依旧是男人居多,有身着白衣的翩翩公子,也有身背绝世武器的盖世英雄,自然也有举止粗鲁的山野莽夫,看一男一女如此扯着衣袖走在路上,路人多投来惊讶的目光,听到越凌羽叫东诗为“爱妃”更是惊讶不已。 “既然爱妃说了……”越凌羽叫习惯了,一时之间改不过口。“那希望我叫什么呢?直接叫东诗可不能显示出我们的亲近……”越凌羽站在原地想着。 “不然就叫诗诗吧!”青言整日与东诗待在一起,自然也养成了鬼灵精怪的性格。每次为越凌羽出谋划策的总是青言。青言总是在人前把主子伺候得妥妥帖帖,人后却和东诗情如姐妹。东诗更是宠着她,除非有外人在场,否则从不把青言当婢女来看。 “诗诗……恩,这个名字不错。”越凌羽点点头,表示赞同。 “青言你真是,如此亲昵的称呼,岂不是惹旁人耻笑!”东诗有些害羞,低下头。 “诗诗,我感觉很好啊!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不是吗?我以后出了皇宫的大门,就叫你诗诗啦!诗诗,青言,随本王回府!”越凌羽心情甚好,仿佛体力已恢复诸多,走在喧闹的街道上,似乎看不出来生病的痕迹。 几个人一边开玩笑一边走在回客栈的路上,走到一条人烟稀少的路上,越凌羽更是抱起了东诗。“凌羽,你干嘛!你的伤还没有痊愈,如何做这么用气力的事情!快些放下!”东诗一方面是担心越凌羽的身体会因为这样而愈加严重,一方面是担心如此明目招摇,恐会招来祸患。东诗已经失去过一次越凌羽,目前唯有小心谨慎,方能护得周全。 “诗诗,我们现在就是普通的布衣之人,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夫君,有何不妥?如果你是担心我的伤势那便大可不必,我自己的身体,自然清楚得很。娘子脚痛,这也是夫君必须要做的,不是吗?”看来越凌羽已经想好了所有的理由。 东诗便任由着越凌羽像是小孩子一般地玩闹着,用衣袖遮住了自己的脸颊。 越凌羽偏要坚持着把东诗抱到床上去,东诗拗不过越凌羽,只好稳稳地被越凌羽抱着。越凌羽将东诗放在床上,便转身走出门去。“凌羽,你去哪?难道不准备就寝吗?”东诗看着急急跑出去的越凌羽,坐起来喊住他。 “诗诗,等我一下,马上回来!”越凌羽向东诗使了一个神秘的眼神,便走出门去。东诗无奈,摇了摇头。吩咐了青言去就寝,便坐在床上等着越凌羽回来。 越凌羽果然很快便回来了,手中还端了一个大大的木盆。“凌羽,你这是做什么?”东诗疑惑地看着越凌羽,平日中孤傲的殿下,此时竟然端着木盆。 越凌羽把木盆放在地上,木盆中的水向上冒着热气。“平日里都是试试为本王忙前忙后,如今终于找到机会,可以让我好好照顾一下我的爱妃啦!”越凌羽说着,为东诗脱去鞋袜,东诗便赤脚放在冒着热气的水里。 “温度怎么样?烫不烫?”越凌羽耐心地看着东诗,生怕自己的鲁莽会伤害到东诗,这个自己最爱的女人,也是自己生存下去的希望。 “刚刚好,很舒服。”东诗微笑着,没想到越凌羽也有如此细心的一面。 “那我和夫人一起!”越凌羽说着,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