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回府,吓得缩了缩脖子,说:“我不回去。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各不相干。”眼睛抬得老高,不理凌羽。这次离家出走,秦王一定气得不轻。若是跟他回去,一定没好果子吃。 凌羽冷哼一声,“回不回去,岂是你说了算的?” “秦王如此勉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难怪西诗姑娘选择了太子,而不愿选择殿下。”慕清颦不顾后果地拽着老虎尾巴。 “留花公子是在报复本王吗?还在怨恨本王夺人之美,拆散了你和西诗的大好姻缘?”凌羽也不示弱,两人针锋相对地盯着对方。 “信不信本王一声令下,命人将你这清韵山庄烧了?”凌羽威胁道。 东诗可吓了一跳,这冰棍绝对说得出做得到。好好一座山庄,便要毁在他手上,她可不能不管。 正要说话,只听慕清颦轻笑着说:“秦王也知道清颦的身份。狡兔三窟,这清韵山庄只不过是清颦众窟中的一个。若是能令秦王高兴,烧了又便如何?” “不能烧,不能烧!秦王,咱们还是回家吧。别在这里妨碍留花公子养伤。”为了保住这山庄,看来她只能委曲求全,先把这瘟神送回去再说。 推着凌羽就往外走,还不时回头向慕清颦眨眨眼睛,以示安慰。 慕清颦欲言又止,毕竟她是秦王的妃子,自己强留不得。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忽然暗下来。这样的女子怎会屈于秦王的威风之下?恐怕又要受罚了。 正在沉思,东诗忽然折返回来,笑嘻嘻地问:“以后我想找你怎么办?你会一直住在这里吗?”他不是说他有很多住所,万一以后自己有事找他,岂不是找不到? 慕清颦畅然一笑,她还愿意来找他这个采花贼。这让他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我送一盆花给你,等花开两朵的时候,我就会在这里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一定等着。”说完,令清依端上一盆淡蓝色的花盆,里面一株花草长得茂盛,几个骨朵含苞待放。 东诗接过花盆,不解地问:“为什么要开两朵才能见到你?若是开多了或少了,就见不到你了吗?” “这花叫作情人醉,每次开花只开两朵。这两朵不谢,其他骨朵是不会开的。”慕清颦解释了一番,又瞟了一眼门外等得不耐烦的凌羽,说:“你再问下去,恐怕有人要发威了。” 东诗伸了伸舌头,向凌羽看了一眼,“我走了,记得我们的约定,一起闯荡江湖。“说完朝他一笑,抱着情人醉追赶秦王去了。 东诗抱着她的情人醉坐在马上,凌羽骑马飞奔,没有伸手扶着她。她只能一手死命抓着马鬃,一手紧紧抱着她的宝贝,动作狼狈得很。 一路无话回到秦王府,凌羽翻身下马,一把将东诗拉下马来。东诗被他拉得差点儿摔倒,却还是拼命护着她的情人醉。 “干什么呀?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吗?”东诗忍无可忍,终于埋怨起来。这个男人简直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会爆发。态度恶劣,动作粗鲁。根本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看待,更别说当成他的妻子。真是气死她了。 凌羽回过头,用冰冷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嘴角一扬,说:“一会儿本王会让你体会一下本王的温柔,走。”说完,拉着东诗大步走进揽星阁。 将她的情人醉夺过来,丢到一边,正要问话。东诗却扑上去一把抱住那盆花,检查它有没有受伤。 “别把它折断了,否则就不能开花了。”眼睛盯着花骨朵,像看着情人一般,专注呵护。根本没将凌羽放在眼里。 凌羽一句话还没问出来,便被她的举动硬生生噎了回去。心头那股浊气越胀越满,找不到出口发泄。 他一把拉过东诗,将她两手一反,按到床柱上。随手扯下床幔,几下便将东诗绑了个结结实实。 “你干什么?这是家庭暴力。你不能打老婆,这是犯法的。”东诗挣扎着大叫,不知他要怎样处置自己。心里开始害怕,刚刚那样做是故意气他,谁让他当着外人的面打了自己。可现在看这架势,他是真的发威了。 凌羽边绑边说:“犯法?你私自放走疑犯,难道不是犯法?本王现在就要好好审问你。” “我放走疑犯?你不是也认识留花公子?而且还知道他的底细。你不是也没有抓他?亏你还是掌管刑部的王爷,你这是知法犯法,知不知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