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承担了。” 柳氏急忙点头,应声为自己作保。 “姑娘放心,绝对没有下次了!” 柳氏慌慌张张地起身,准备跟着宫人离开此殿,只是临走时,忽然想起什么,往后回了头,问了兰溪一声。 “太后娘娘,奴婢虽然成了乡间一农妇,日夜在田间地头讨生活,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对于当初的先夫人,还是心存万分感激的。” “只有一个问题……” 她哑着嗓子道。 “当年太医不是说,先夫人可能怀了双胎,也不知到最后,是两个男胎还是女胎?” 双胎? 兰溪头回听到这种说法,眉头微挑,惊讶地看着面前的柳氏,“什么双胎?你如实说来?” 柳氏愣了一下,不明白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 “就……当年先夫人身子实在难受,便请了太医,日日来问诊,太医们说的话都是大同小异的,不外乎让先夫人多走动走动,以缓解到时生育的苦楚。” “唯有一名……” 柳氏记得比较清楚,说出了那太医的名字。 “唯有一名叫谢爽坤的太医,比较年轻奴婢记得,当时为夫人诊脉,反复几次后,悄悄同夫人道,她腹中的可能是双胎……” “他家学渊源,尤其在诊疗孕妇时,有极为高超的技术。” “他当时对夫人说,夫人的双胎,有一胎气息极为微弱,被其他脉搏气息给掩盖住,这才瞒天过海,让其他所有太医都诊断不出来。” “全天下,只有他一人能诊出来。” “到时生育时,自见分晓。” “他说的信誓旦旦,让先夫人也将信将疑的,可不知为何,从那次过后,竟在也没有出现在兰府之中,夫人后头几次派人去请他过来诊脉,人未请来,也只得知,说他家中出了些变故离京了,归期未定。” “原本这般隐秘的事情,以奴婢的身份,是万万没有资格知道的。” “但当时夫人身边伺候的大丫鬟,正好有事出府,奴婢在先夫人身边伺候了半日,正好意外听到了这谢爽坤的话,便默默记在了心中。” “可惜后来,夫人临盆前几日,府中生了些动荡,进了一批新人,遣散了一批老人,奴婢便在那遣散之列,拿着银子被赶出京城,自此隐姓埋名,没有那个资格再去过问兰府的事。” “如今若非担忧着那不孝子的性命,也不会腆着老脸,求到太后娘娘您身边,还望太后娘娘莫怪……” 她后面说的那些废话。兰溪都自动忽略了。 兰溪此刻所有的精神,全放在那个所谓的太医谢爽坤身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