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抢在下妻子的人是皇亲国戚的远亲了,就是韦府看大门的,那地方的官员都要给人家十分的脸面!” “如何申冤?如何为吾妻报仇?” 刘仁忠提起当年,语气沉痛,“无奈之下,只好落草为寇,可当年,谁不知我刘仁忠的才名?” “若非那恶人步步相逼,我怎会如此?我们木家寨的首领怎会如此!” “二位贵人自京城中来,想必见多识广,更明白韦家的权势地位……” “在下……真的是被逼良为娼啊!” 赫连栩看着他脖子上挂着的和田玉,即便糟了一晚上的血污,仍然剔透莹亮的样子,眼底的嘲讽之意快溢出来了。 这样的佳品,没有千两银子买不到。 冷笑,“所以,你脖上之物,也是你被逼无奈才戴上的?” 刘仁忠只觉脖颈一凉。 慌忙将那脖子上的和田玉取下,面带不舍地递到赫连栩面前。 “这位……爷!” “您若看上了,拿走便是!这种金贵玩意,在下这微末的地位和身份,实在没资格戴。” 能屈能伸。 却让人心生厌恶。 赫连栩踹了他一脚,“别磨磨蹭蹭了,快点向前领路去!” “唉,唉——” …… 半个时辰后。 木家寨寨门外。 守门的盗匪抱着手中的狼牙棒,目光烁烁,来回扫视着周围隐秘的草丛,护卫着木家寨的安全。 只是来回行走巡逻查探之时,彼此忍不住小声议论。 “你说,二当家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对啊……这都出去几个时辰了,一群京城来的富户罢了,哪用得着耽误这么久!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狗屁!” “木家寨的名声在琅琊山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等真以为这名声是吹起来的?二当家和三当家带着一多半的兄弟出去,怎会有意外!” “你们想想,那可是京城来的富户啊……要我猜,不是失手了,而是缴获的东西太多,二当家他们分赃分太久了!” “哈哈哈有可能!” 几个巡逻的盗匪,面带着猥琐的笑意,贪婪地说。 “要不是今儿抽签来值守,老子也跟上去了!” “京城的富户们都是肥羊,京城来的那些丫鬟婢女小姐们……更是极品啊!” “嘿嘿……” …… 猥琐的令人厌恶的笑声,被夜风携着卷到兰溪耳边。 兰溪眉头皱起,心底浮起淡淡的厌恶。 一旁的赫连栩用袖子擦了擦刀上的血渍,温和地劝道:“你不必生气,待会儿我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