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眸子漂亮极了,原来将她抓在手中,是这般美妙的滋味。 “乖,别给阿铮打电话,你知道的,他最近诸事不顺。” 席廉明里暗里地提醒着她。 邹晴忍住眸中的泪花,别过头,不作回应地推开车门。 ....... 踏进房门的邹晴,第一时间就给炎炎打去电话,还转了一笔不小的账目给她。 在这广城里,或者说是从小到大,邹晴能信任的只有她这位不离不弃的小姐妹了。 她要让炎炎亲自到惠县接张梅,赶在席廉行动下一步棋之前。 “炎炎,拜托你一定要将我妈妈送到新国去,需要用到的钱,你都不要省。” 黑夜里,邹晴的话音夹杂着害怕与恐惧,听得任炎炎的心也是慌慌的。 “邹晴,你的谣言不是被压下去了吗?为什么突然又要你妈妈走,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别吓我。” 炎炎手心也紧紧捏着把汗。 自从她和席铮纠缠在一起后,所有的生活常态都被打乱了,直到现在怀上他的孩子,邹晴还是没有一天安稳过。 “等一切都完结掉,我再告诉你好吗?炎炎。” 邹晴不是不想让炎炎知道,她是怕多一个人为她担心。 路是她选的,跪着也要把它走完。 自爸爸离开,她同妈妈相依为命开始,她就习惯性地把心事往心里藏。 对她在乎的人,都是只报喜不报忧。 她知道这样很对不起真正关心她的人,可又能如何? 席廉始终不是正派的一方,甚至周炎她都不曾了解过。 她不能拖炎炎下水。 两人都在电话两端沉默了许久。 炎炎咬唇,她这个小姐妹的性子她懂,“好,我明天起程就去惠县接你妈妈。” “炎炎,你小心,不要让我舅舅知道。” 邹晴的眼泪急得都掉出来了。 此时的张勇可是席廉用钱,埋在妈妈身边的一条眼线。 只有送走妈妈,她才能挺直腰板去面对这一切。 另一方面,她也顾忌到堂姐跳楼的事,要是让林惠提前告知给妈妈听,事只会越弄越乱。 “好。” 炎炎应下了她的话,“但你记得,实在扛不下去就一定告诉我,孕妇是不能得抑郁的。” 邹晴听着炎炎关心的话,泪水落进她的嘴里,不苦。 ...... 隔天,炎炎就出发去了惠县。 因为第一次去,人生地不熟。 炎炎怕万一在路上出现什么幺蛾子之类的,没人照应,纠结后便给郑书柠发去了求助信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