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安然自居。 “邹晴,你还好吧?” 郑书柠瞧她跟失了魂的样子,担忧地提高声调,又喊了她一次。 这次邹晴动了下,抬头那瞬她像极了一个只剩下躯壳的木偶,表情木木的。 瞳孔内没有聚焦点,似乎还沉浸在席母带给她的黑暗辱骂声中,久久抽不回神。 良久,她倏地轻嘲出声:“原来,这里是席铮哥哥同堂姐的婚房。” 郑书柠知道席母那些故意说给她闹心的话,她听进去了。 郑书柠眸光沉沉,轻叹了口气后落座到她侧对面的沙发去。 他企图想安慰些什么,虽然他对她和席铮之间的事并不太了解。 只是经过这么连续几出的事件,他算是判定出,两人的心,都存在着彼此。 “邹晴,这些...” “我好像真的不应该在这里,住着他们的婚房,况且堂姐已经...” 邹晴眸子微动,打断了他的话。 眸光没有着落点,声线也逐渐哽咽,陷入自责自弃的状态中。 郑书柠听着她的话,不由眉心紧拧,事到如今再瞒着,他会觉得自己心中一定会有愧疚。 不管是对她,还是对席铮。 “邹晴,你还记得你卖出的第一幅作品吗?” 闻言,邹晴呆呆地偏过头,双唇抿着没接话。 郑书柠说:“其实当时我没想买你的作品。” “嗯?”邹晴眸眶颤了颤。 他端视了邹晴好一会,最终说出答案,“z先生不是我,是阿铮。” 重新揭露z先生那一瞬,邹晴恍然间攥紧了拳头,眼睛扩张地盯着郑书柠的脸。 她不敢置信,郑书柠说的是真的。 面对邹晴的震惊,郑书柠早有预感,接着他继续说:“那会阿铮被席父要求出国留学,他想带走一样关于你的东西,只可惜,他能与你接触的机会少之又少,中间永远隔着一个邹冰,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属于你的东西,又怕被别人发现,于是他来找我,用我的名义,买下你的作品带走。” 郑书柠垂眸,如同讲故事般的口吻,对剧中人物开始无奈吐槽,“我这兄弟藏得太深了,以至于折磨了自己十年之久,又因为邹冰的事,同你渐行渐远。” 顿了顿,他再次抬眸时,看见邹晴那染着迷惘的眼,“邹晴,席家说你是被阿铮强迫的,我一直都不信,一个如此珍爱你的人,怎么会去强迫你,伤害你?明白我意思吗?” 一个珍爱你的人,怎么会去强迫你,伤害你呢? 这句话,宛如黑暗里播放的幻灯片,不断地闪过邹晴的脑海。 珍爱?强迫?伤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