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潜心修行,俗事不占,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明空冷笑一声,“俗事不占?那成山的银子从何而来!” “又不是我主动的。” “哈哈……原来你还想主动害人,难怪皮相、阳寿一天天阴损下去……” 独一惊得连忙看自己的双手,一双骨瘦如柴手,就差看到森森白骨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明空没有受他的干扰,依然手甩佛珠、嘴念经文,十方道场上的烛火竟很快就熄灭了。 “不……,老秃驴,你竟然灭了我的十方道场……”独一疯狂的扑过来。 “你的?太不自不量力了!”明空轻轻避了一下,衣袍扬起又落下时,独一扑倒在地上,苟延残喘。 而此刻,永宁巷上空慢慢升腾起一片亮色,对于常人来说,也许,就是觉得月亮光了些,可是对于有道行的人来说,那是魂魄聚集的祥光,它慢慢的聚于某处,然后消失不见! “阿弥陀佛——”明月微笑着看向某处,轻轻的松了口气。 京城皇宫 夏琰仍然看向诚嘉帝,“圣上,臣未曾求过什么事,臣只是想和刑部的人一起去封了晋王府!难道圣上并不想动晋王府?” 诚嘉帝目光深深的看向夏琰,“为了一个女人,你在逼朕?” 夏琰抿嘴直直的看向诚嘉帝,“圣上,臣的发妻,臣都维护不了,何以辅佐圣上?” “晋王是朕的叔叔,你总得顾着些皇家宗室的脸面!” 夏琰凉薄的声音响起:“圣上的意思是东州府之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子淳——” “圣上,臣只想问,东州府的案子要如何了结?” 诚嘉帝幽芒凌厉直直看向夏琰。 夏琰微微抬起下巴,眼眸深黑。 站在权力顶端的两个男人一时之间竟对恃起来。 若大的御书房,即便有碳火,那森森冷意依然让人感觉冷到脊梁,属于男人之间的角逐进行的无声无息,却又波涛汹涌,锐不可挡。 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作为臣子的夏琰让了一步,松了气的夏琰耷下肩膀,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如果圣上不想曾经的抱负,不想鸿图大展,臣无话可说,臣想……” 诚嘉帝打断了夏琰的话:“你想致仕,找个地方躲起来想女人,朕说得对不对?” 夏琰垂眼。 “哼——”诚嘉帝冷嗤,“说到底,你还在逼朕!” “我没有——”夏琰连忙回道,“希望圣上同意微臣带着两个孩子游历于山水之间,否则臣不知如何过这下半辈子!” “你……”诚嘉帝气得心口起伏,“你就这点出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