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城外,找家农户躲躲就是!” “哦!” 肖家大管家找到肖大人的幕僚问道,“先生,老爷呢,厢军已经到院子里了,让老爷出去见夏候爷!” 幕僚撇了一下八字胡,长角眼眯了一下说道,“老爷出去了,不在府里!” 管事说道:“可门房的人都说了,没看到老爷出去!” 幕僚回道:“也许他们没看到!” 管事说道:“不可能,一个正门,两个侧门,四个小门,都问过了,没见过老爷!” “那我就不知道了!” “先生,那怎么办?” “我先去看看!” 站院子里的赵之仪等了一刻以后,果断的挥手,“搜查肖府!” “是!” 刚刚赶到的幕僚还没来得说话,厢军已经开始动作了,很快便知道肖会遂逃逸了,整个肖府的人都被抓到了东州府大狱。 东州府衙 知州公务房成了夏琰的临时公务房,赵之仪扶着佩刀进来说道,“肖会遂逃了!” 夏琰眯眼问道:“肖会遂家族的事打听到了吗?” “消息可能还要等一两天,没这么快!”赵之仪说道,“要不要看看银子?” “好!” 童玉锦正在翻肖会遂公案上的文件,夏琰跟赵之仪出去看银子,她都没有跟着出去。 赵之仪不解的问道:“你在翻什么?” 童玉锦回道:“我在翻安通判手批公文。” 夏琰说道:“肖会遂的公务大部分都是他处理的,应当随意就能找到一份。” 童玉锦说道:“可是我感觉这公文上的字体、结构跟拓下来的石鱼用笔不一样!” “也许不是安坤,而是另有其人呢?” 童玉锦从书案边上直起腰,“你不觉得我们拿到二十万两太容易了吗?” 夏琰和赵之仪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是太容易了!” 童玉锦又反问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有一张无形的手在布置着这一切吗?” 赵之仪点头:“嗯,是有这种感觉!” 童玉锦呼气:“不仅如此,我们还被牵着鼻子走!” 夏琰问道:“安坤一直是你最大的怀疑对象?” 童玉锦回道:“是,昨天下行到他家那一出,不得不让人生出怀疑!” 赵之仪跟着说道:“是啊,昨天下午他去核实肖会遂要运二十万两,昨天晚上我的门外就有飞箭传来消息,一环套一环,细虑缜密!” 童玉锦点点头,“我想我们截到的二十万两肯定不是东州府银库丢失的二十万两。” 夏琰眯眼问道:“如是不是,这二十万两银子从那里来?” 童玉锦呼了口气,“于先生——” “夫人,属下在!” 童玉锦问道:“你堂弟现在任职县丞?” 于文庭回道:“是,前一段时间,我去宿县暗访,跟他会过面!” 童玉锦说道:“我想和你去宿县会一会你的堂弟,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掏出一些一手资料!” 于文庭问道:“夫人想从他嘴里知道什么?” “我刚才翻到了几分公文,大略看了一下,上面说到宿县、安县等几个县郡税赋没收齐,我想暗查一下,这二十万两或许是几个县郡的税银!”童玉锦分析说道。 于先生摇头:“不可能,几个县郡没有二十万两。” 童玉锦反问:“刚才在梅迎亭,你没听人说肖抹光吗?” “肖抹……光” 童玉锦回道:“对于一个雁过不留毛的人,什么事不可能发生,二十万两虽说数量不小,可也不是没有可能。” “行,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童玉锦抿了一嘴,“赵公子,逃跑的肖知州赶紧想办法找到,我和于先生去一趟宿县!” “哦,子淳也去?” 夏子淳点头,“她一个人去,我不放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