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验尸体的其他地方?” 海泽天回道:“验了死者的头颅,他的头颅骨也是自然撞击形成的伤痕,没有别人按着或是其他方式形式留在他身上的痕迹。” 童玉锦点了点头,“我到是听人说过,有什么药,或是草,能让人致幻,然后自己去撞墙,有没有这种可能!” 海泽天说道:“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一点,可如果是某种药或是草,死者已经死了近一个月,怕是不好查了!” 童玉锦回道:“那没关系,我们可以查源头,查当值的人有没有给他吃类似的东西,如果查了没有,说明此人真是畏罪自杀。” 海泽天摇了摇头:“那寻药、草就不是我擅长的了!” “没关系,我擅长!” “哈哈……”童玉锦的话引得海泽天一阵大笑。 童玉锦说道,“大人,他们都去忙了,要不你陪我去大街小巷转转?” “行,等老夫吃完午饭。” “哦,我光顾着跟大人说话,赶紧,春燕——” “是,夫人!” 夏琰在衙门里人召集了东州府府衙的大小官员,把他们没头没脑的先训斥了一顿,这一顿一直从早上十点左右训到下午三点左右,连午饭都没有吃。 东州府的官员个个饿得饥肠辘辘还大气不敢喘一个!如果不是肖会遂饿晕倒,夏琰还会训,不知要训到什么时候。 赵之仪站在夏琰身边,看着姓肖的晕过去,不知为何他特别想笑,生生忍住了。 夏琰气得甩了袖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说完气呼呼的出了衙门。 赵之仪和于先生跟着他一起出了衙门。 夏琰走后,肖会遂悠悠的转醒,醒来后坐在地上,跟哭丧似的,“老天啊,还让不让人活呀……” 安通判眯着眼蹲下来,仿佛安慰似的,“大人,地上凉,赶紧起来吧!” “去,起来干嘛,让本官死了算了!” 其他官员纷纷过来劝慰,“大人,还请保重身体,衙门里可不能没有你呀,大人……” “对,对,衙们里一堆事情等着自己呢,我可不能倒下去,让坏心人看笑话……”肖会遂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大摇大摆走了。 安通判看着他的背影冷冷阴了一眼,不细看,根本注意不到他的眼神。 童玉锦和海大人两人拐过两个胡同,进了一个平民胡同。海泽天不解,“你不是说随便逛逛吗?” 童玉锦笑道:“是啊,我就是随便逛逛。” “可这分明是到什么地方?” “嘿嘿,海大人你看出来了?” “傻子也看出来了,你这是准备到哪里?” “去‘畏罪自杀’者的家里看看!” 海泽天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住这里?” 童玉锦指了指自己的嘴,“它不会问呀?” “老夫没看到你问人!” “海大人没看到我问,并不代表我没问哟!” “夫人什么时候问的,老夫竟没有看到?” 童玉锦得意的回道:“吃饭之前问的店小二。” “原来如此!”海大人笑笑,“夫人还是这样,看似随随便便,却不知不觉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童玉锦感悟说道:“社会就是一个熔炉,只要用心,总会所有收获。” 海泽天朝童玉锦拱了一下手:“受教了,夫人!” 童玉锦笑笑,正好对面过来一个路人,她张嘴就问,“请问宁大人的家是在这里吗?” 对面的人问道:“你们找他干嘛,要是官府,奴家不会说的,说了要连坐。” 童玉锦连忙回道:“我们不是官府,我们是宁大人早年的朋友,方便到他家坐坐吗?” “原来是早年朋友,前面拐弯第三家!” “多谢这位小婶子!” “不必客气!”小婶子说完后转身就走。 童玉锦顺着路找到了畏罪自杀的宁拓家,敲了许久都不见人来开门,童玉锦以为家属搬走了,刚想转身回去,边上路过的邻人说道,“有人在家!” “那为何没人开门?”童玉锦不解的问道。 邻人说道,“前宁大人的妻子傻了,都多少天不开口说话了,只有一个几岁的儿子在照顾她,我们有空时,顺便搭把手!” 童玉锦拱手行了一礼:“那真是多谢大婶了!” “客气啥,你们是宁家什么人?”大婶好奇的问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