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也就是我们这篇文的开头一幕,赵之仪带着安通判等人正悄悄的向打尖店靠近,打尖店周围望风之人仿佛不在意的在原地转着圈子,突然,最远的那个头消失在秋天枯黄的茅草之中,而离他不远的第二个人一点都没有觉察到,无聊之外,他伸手摘了一个狗尾草叨在嘴里玩,当他无意往后扫一眼,发现有个黑东西,仔细一看,竟是衙差的帽璞,愣了一下,吐了口中的狗尾草转身就跑,连跑边叫,“野鸭子飞了,野鸭子飞了……” 打尖店内,几个人仿佛听到外面有叫声,有两个顺着声音出来,还有几人直接从打尖店的后厨跑出去,然后起身一跃跳进了济河。 赵之仪见此,不在隐蔽,手一挥,他的卫队立刻全速前进,前围后攻,抓住了没有来得及撤退的人,一共抓住了五个人,等他到后院找到济河边上时,只看到白花花的浪头,那还有人。他脸色沉沉的看向安通判。 安通判连忙上前认错,“下官属下懒散,没有遵守纪律好奇伸头探看,请赵郡王治罪!” 赵之仪冷眸微眯,眸中泛寒,悠悠的看了一眼安通判,“先不急,等我审完后再说!” “……是,赵郡王!” 回到府衙后,赵之仪连夜审人,还好,有一个在飞鱼帮里身份不低,排行老三,不过此人嘴犟的很,什么都问不出来,其他几个都是小喽喽,吓得都说了,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二十万两的事,甚至说是污蔑飞鱼帮,他们飞鱼帮根本没干过这事。 赵之仪问道,“那银库外的飞鱼标志是怎么回事?” 原本是打尖店的小二回道,“这位官差大人,我们飞鱼帮算是小有名气,他们想冒充,我们能怎么办?” “你们一直靠打劫为生,又怎么证明是别人冒充你们?”赵之仪反问。 小二回道:“这个小的怎么知道,小的大字不识一个,平时就是接应、安排食宿,其他事一概不知!” 狱卒要行刑,赵之仪伸手制止,“我给你们时间思考,如果明天夜里,你们再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看了看刑房里的刑具,然后又看了看飞鱼帮的小二。 小二连忙说道:“官差大人,你要说别的打劫案,说不定我们就认了,可是官府的二十万两,我们绝没有动,也没这能耐动,你说是不是?” 赵之仪哼了声,“先别忙着狡辨,会让你说实话的。” “那小民就等着!” 赵之仪又到了另一间刑房,受过刑的飞鱼帮三当家耷拉着头,胸前后背都是伤,奄奄一息。 “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希望能听到有价值的消息!” 飞鱼帮三当家抬了一眼,然后又耷下头,根本不屑回话。 赵之仪气得想打人,忍着性子出了官衙大狱,他回到了客栈,于文庭正等着,赵之仪进了房间后,于文庭随手关上门,问道,“郡王,怎么样?” 赵之仪找了个椅子坐下,神情严肃,“人刚抓到,没那么快吐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