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庭和黄县令两人一起回到城内,在山阳某酒楼吃了顿饭后分手了,于文庭一回到客栈,温秀秀就抱着一周岁半的孩子粘上他了,连于文庭如厕都要跟着。 温秀秀柔声柔气的叫道:“官人——” 于文庭喝道:“给我住嘴!” 温秀秀丝毫不理会生气的于文庭,把孩子往前送了送,说道:“先生,你看看宝儿,觉得她咋样?” 于文庭声音不大,“走开!”孩子睡着了,不管孩子是谁的,他跟孩子没仇,没有大声吵到孩子。 温秀秀却得寸进尺,笑意盈盈的说道:“先生,孩子还没有取名,要不你给她取个名字?” 于文庭脸色阴沉,“不要以为抱个孩子,就说是我的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温秀秀扁着嘴:“先生,可是大家的眼睛都是亮的呀,你看孩子多像你!” “你……”于文庭气得心口疼,“我的长女长得一点都不像我,难道她就不是我女儿了!” 温秀秀眨了一下眼说道:“先生,奴家不懂,奴家的孩子跟你很像,而且三年前,奴家和你同床共枕过,这是事实吧!” 于文庭气得反问:“温秀秀,我醉得不醒人事,你觉得我能干男人之事?” “先生……”温秀秀似乎害羞的说道,“先生,你让奴家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嘛!” 于文庭冷哼:“做都做得出,还不好意思说,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先生,真的,奴家仰慕你的才名,奴家从京……” “停,别给我整这些小伎俩,赶紧滚!” “先生,你竟让奴家……”温秀秀的眼泪说掉就掉,摸着睡着了的女儿如悲如泣,这世上仿佛就她最苦命似的。 于文庭压着火气,叫道,“小十——” “先生!”小十从外面进来。 “把她给我带出去!” “是,先生!”丁小丁一只手伸出作请,另一只手扶着刀柄,“这位妇人,请!” 温秀秀看着气势不凡的丁小十,杨风扶柳般边走边回头哭道,“想不到先生竟如此狠心,连女儿都不肯认,莫不是嫌奴家生的不是儿子?” 于文庭脸色铁青,真想破口大骂,娘的,老子儿子三个,一个女儿跟宝贝似的,要是老子的,老子怎么不认。 好不容易把温秀秀打发了出去,于文庭烦燥的看了书,才让自己的心静下来,一直到凌晨才睡去,他觉得自己刚刚闭上眼,就被人叫醒了。 于文庭疲惫的坐了起来,问道,“什么事?” 丁小十一脸紧张严肃,说道:“回先生,东州府二十万两库存被盗!” “什么?”半睡半醒的于文庭马上睡意全无,捋了一把说道,“怎么回事?” “属下也不知道,山阳县县令刚刚派人送过来的消息。” 在丁小十说话之间,于方庭的衣服已经穿好,说道,“走,去看看!” “先生,东州府离这里有近五十里之地,到东州府的话,怕是明天上午了!” 于文庭急切的说道:“没关系,原本准备看完山阳县的账后,就去会会东州府府州,现在正好,提前去见见他。” “是,先生!” 于文庭的小厮长兴已经收拾好行李了,跟着于文庭一起下楼,二楼另一头温秀秀也抱着孩子跟上于文庭。 “老爷——”长兴看到温秀秀极为不耐烦,叫道。 于文庭没心情跟这个女人争长论短,说了两个字,“随她!” “哦……”长兴极不情愿的给她安排马车。 夜色中,于文庭的马车跑得飞快,比马车更快的是从这里到京城的消息,明里暗里,该得到消息的人都得到了。 这段时间,夏琰难得抱着童玉锦睡上一觉,一觉还没有睡醒,夏小开就让春燕叫醒他。 见春燕叫人,童玉锦明白,要不是特别急的事情,他们是不会打扰自己跟夏琰,见夏琰一骨碌爬起来,边走边穿衣服,等她反应过来时,夏琰和夏小开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了,并且声音越来越远,大概是去书房了。 夏琰问道“什么事?” 夏小开回道:“回候爷,东州府出事了!” “什么事?” “东州府库银二十万两被盗!”夏小开回道。 夏琰惊了一下,连忙问道:“于先生呢?” 夏小开回道:“于先生这几天在山阳。” 夏琰快步往书房走去,边走边问:“那个女人解决了吗?” 夏小开回道:“回爷,于先生说没空。” “孩子是不是他的?” 夏小开迟疑了一下回道:“于先生说,那天他醉得不醒人事,按一惯作风,八成不是他的。” “也就是说,还有两层可能是他的?”夏琰反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