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得,但是内心却波澜起伏,在这个世上有女人精通政事、时事吗?有,当然有,比如曾经的方太后,方太后辅佐年幼的诚嘉帝登基,帮他料理朝政,跟男人无异,可是这样的女人几乎凤毛麟角。他的小妻子说起时政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不合适,仿佛在她口中,这些就是茶余饭后的无聊话题。 哈哈,可不就是茶余饭后的无聊话题嘛,小候爷要是来现代转转,保管要惊得掉下巴,普通民众可以直呼执政者的名字,甚至还能叫两个绰号,更不要说随时随地都能议事时政了。 夏琰有一刻想去找童玉绣的冲动,想问问她的小妻子究竟来自何方,是遥远的海那边,还是遥远的天际,还是…… 童玉锦像老师一样修改了几人的策论,修改后笑笑,“山长,我胡乱说的,你看有什么不妥的,让他们改过来!” “不,很好,不知为何,经你一说,一篇文章好像很简单似!”林山长捋须一笑。 童玉锦心虚的笑笑:“山长,我这是行文格式,无非就是一篇文章要有中心思想,围绕中心思想通过摆事实、讲道理等方式论述自己的某种主张,主张明确、摆理充分、打动人心罢了!” “好一个打动人心!”林山长笑道,“能打动人心,这策论就算成了!” “成就好!”童玉锦笑笑,看向夏琰,发现他低头吹着杯中的茶水,光吹不喝,都吹了有一小儿会。 童玉锦站起来走到夏琰的身边,低头叫道,“候爷——” 夏琰被吓了一跳,不过这‘一跳’,只是个形容语,对于他来说,喜乐哀怒早已不露于形,纵使被童玉锦吓到了,也并未表现出来,他淡定的抬起头,“修改完了?” “嗯!” 夏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你到是什么都懂!”说完后,紧紧盯着童玉锦的面部表情,发现有掩饰,不知为何明知是这样的结果,他的心还是不自觉的颤了一下,至于为何而,他清楚的明白,他怕失去她! “书看多了!”童玉锦能找什么借口呢,总不能说,这类型的作文,自己不知道做过多少! 夏琰朝童玉锦笑笑,并不说话,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目光温暖而缠绵。 童玉锦有些不习惯,在公众场合,他们显少有肢体上的接触,她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是一向硬朗刻板的夏琰显得太感性了,她觉得有些怪异,不过这种感觉一晃而过,也许夏琰没把林山长等人当外人吧。 几个年轻人正在看自己的策论没有注意到,但是林山长注意到了,他转过头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叹道,年轻正好啊! 夏琰夫妇和林山长等人吃了顿午餐,午餐后稍坐了一会儿就告辞了,告辞前说道,“后天就是殿试了,你们不必紧张,只要表现不失常,结果不会有太大变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