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娃又笑道:“嘿嘿,真可惜!” “为何可惜?”童玉锦停下要走的脚步。 小男娃说道:“他们前段时间找人修屋子,我估摸着家里肯定有肉,可惜你吃不到!” “找人修屋子?”童玉锦纳闷。 “嗯!”小男娃说道,“我们看到泥水匠带着糯米水来糊墙!” “哦,哦……”童玉锦边回小屁孩的话,边想着前几天搜屋的情形,我没见到什么新墙啊,难道小孩的话有误?童玉锦假装说道,“那他们家的墙今年不怕暴风雨了!” “哦,不是地面上的墙,是地窖里面的墙!”小男娃一副万事通的样子回道,“我听人家问泥水匠的。” 童玉锦低下头,拍着额头,那天检查地窖时,地窖窜出一股霉味,她就站在地窖口,听进去的衙役说里面除了菘菜,啥也没有。至于墙体,让有经验的人敲了,是实心,根本没想到墙会是新的,机会果然都是在懒人手中丢失的。 自责的同时,她不忘分析案,如果银子藏在地窖墙体内,还真有可能,可是以现在听到的事情来判断,墙体被人重新做过了,那么银子十有八九已经不在了,如果不在,那银子到底去了哪里? 盛夏中午,火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眼前的一切:胡同青石板地面和石砖墙被烤得要冒烟似的,扑过来的热浪,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胡同里的树儿们都耷拉着树头,围墙外面的小狗不时地抬起头,好像在看远处的天空是不是有乌云飘过。 此时的京城,就像一个巨大的蒸笼,让人热的透不过气来。热浪难挡中,只盼能下一场大雨。 童玉锦带着疑惑到了夏琰所在的酒肆,发现赵之仪也在,对他笑笑,“刚好,有事找你!” “什么事?”无精打彩的赵之仪听到有事,有精神了。 童玉锦却说道:“先吃饭!” “好!” 三个快速的吃了午饭。午饭后,童玉锦拿着纸和笔,说道,“我刚才听到一个消息,我想把这个消息当成事件发生消息真实存在,然后进行下一步假设。” 赵之仪急急的问道:“什么意思?” “几天前,左右两家的地窖我没有下去!”童玉锦奥恼的说道。 夏琰不解的说道:“可是小开说里面没东西。” “这是我的疏乎,马恩泰是个年纪大的老头!”童玉锦叹气。 夏琰听明白了,看向童玉锦:“要不要再去看看?” “别去了,墙已经重糊过了,就在七、八天前!” “七八天前?” “是,如果我猜得不错,应当在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