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说银子进我腰包了!” 童玉锦拿出一个手工订的账本,对沈大人说道,“夏候爷动用了禁军查到了赃物的来龙去脉,还请沈大人验看,各位大人还可以看看!” 其实不是禁军,而是皇上的龙行卫,不过龙行卫是一个神秘的存在,不便公诸于世,童玉锦只得如此说了。 公堂上来的大人们几乎都传阅了账本,那真是来龙去脉清清楚楚,由不得人辨驳。 在大人们传阅账本时,何氏急了,她顾不得害怕,大叫,“那我家夫君是何人下得的毒手啊!” 是啊,既然酒保没来得下手,那是何人下了手? 徐梁益见此,连忙大声呼道,“肯定是倪氏,肯定是她!” 童玉锦看了一眼徐梁益后,看向倪氏:“倪氏,你有何话可说?” “奴家没有杀人!”倪氏全身伏地,趴在地上说道。 童玉锦看着镇定自若的倪氏,低头看着她并没有问话。 公堂之上,所有的大人看着童玉锦低头看人而并不问话,都觉得有些奇怪,相互看了看后,都把目光转向夏琰。 夏琰仍然一丝不苟的端坐在沈大人左手边,沈大人右手边的樊大人和左大人都歪头看向他,樊大人开口说道:“夏候爷要不这案子押后再审?” 听到声音的夏琰没有转头回攀大人的话,也没有看向童玉锦,他垂着眼,一动不动。 赵之仪坐在左侧边,和二位王爷坐在一道,二位王爷转头小声问道,“看来今天审不出来了?” 门口围观的群众见公堂上一时之间竟没了声音,个个觉得奇怪,怎么回事? 最无聊的便是卫国公,他出口了,讥笑的语气,是个人都能听出来,“童讼师你为何不问话?” 盯着倪氏的童玉锦抬起头来看向卫国公,微微一笑,“我正想问,这位大人还请稍安勿燥!” “稍安……你大胆……”卫国公被人堵闭嘴,脑休成怒,出口就要喝人。 童玉锦微笑着提醒:“大人,这是公堂!” 卫国公这才意识到这是公堂,转头看向其他人,见所有人都看向,尴尬的消停了。 童玉锦转身对沈大人说道,“沈大人,可否把那天晚上吃酒的所有人都叫到公堂之上?” 沈大人不明所以,但还是准了,“准!” 徐梁益悄悄看了一眼童玉锦,把人都叫来,不知她意欲何为? 倪氏伏地的头见童玉锦不再盯她了,稍稍离开了地面。 公堂之外,谁家的仆从在悄悄的传话,最后一个传话之人到了离衙门最近的酒楼三楼。 仆人到了三楼直接推开包间的门,进去边行礼边说道:“老爷,人不是郭全顺的人杀的?” “我知道!” “老爷,那个姓童的讼师现在盯上碧娘了!” 老者眯眼悠悠的说道:“看来还真有些本事!” “老爷,怎么办?” “不必慌张!” “是,老爷!” 此‘老爷’是谁呢?他就是丢官去职的前户部尚书马恩泰马大人,他正在密切关注着案件的进展。 衙门内 跟死者何文浦一起喝酒的几个人都到了公堂之上。 童玉锦微微一笑,“诸位不必紧张,也不必害怕,我就是想再问一遍当天你们喝酒的情形。” 几个男人见不是判他们的罪,轻松了不少,连连点头。 “我就从左到右挨个问吧。”童玉锦说道,“第一位大哥,你姓什么?” “我姓支。” 童玉锦微微一笑:“这个姓很少见啊!” “是很少见!”支姓男子在轻松的问话下,不再紧张,回话很顺溜。 童玉锦问道:“支大哥,你是先于死者何文浦到酒肆,还是后于……?” “先于!” “好,”童玉锦说道:“那你能把那天死者何文浦与倪氏,进房间到出房间,你能看到、能回忆起的事情都叙述一遍吗?” “可以,可以……”支姓男人回忆道,“那天晚上,我先到了酒肆,坐在房间内,跟另一个一起来的同窗聊天,不多久之后,文浦带着他的红颜知已进了房间,文浦走在前面,他的红颜知已倪氏走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进来了,然后跟我们打了招呼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还有其他人没有到,我们一起聊天,一边等其他人,直到所有人都到了……” “对不起,我打扰一下,聊天时,你们喝茶水吗?”童玉锦问道。 “喝了” 童玉锦用手划了一下:“聊天时,倪氏坐在哪里呢,是单独坐在边上,还是靠着死者何文浦?” 支姓男人想了一下:“不是单独坐,但也靠得不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