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得有多抵触。 “对!” “怎么样才能成为国家所有?”夏琰真是觉得童玉锦提出的事匪夷所思,土地都在私人口袋里,谁会舍得拿出来。 “把没收得来的土地均分给农民,男性达到十八岁,就可以得田,至于得到多少,按各个地方土地的多寡来定,如果按每人百亩来算,二十亩为自留田,可以传给子孙,不得轻易转卖;八十亩为口分田,这个到老死后还给官府,这些田一直到他死,都不得买卖,如果谁买卖,官府立即收回,这样是不是能有效的制止土地买卖?等死后,这些土地归还给官府,这样一直保证大部分土地都在国家手中!” 夏琰本来躺着的,他坐了起来,看着童玉锦久久没有说话,简单的几句话,处处顾大局,件件切中要害,事事避开土地买卖,如果一直按这个思路走下去,土地买卖一定会得到有效扼制。 童玉锦被他看得不自在了,捶了他一拳,“干嘛这样,说话呀!” 小半天后,夏琰简短的回了几个字:“嗯,很对!” “哇瑟,琰哥,我说了半天,你就在‘恩’后面加了两个字呀?”童玉锦调笑说道。 夏琰满面笑容:“我要是再加几个字,你尾巴岂不是要翘上天了!” “我那里!” “还没有!”夏琰抱起童玉锦,把她惹得咯咯直笑。 等两个人闹够了,夏琰才说道,“你刚才说得这些,我想以林久成的名义上禀给圣上!” “为何?”童玉锦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懂。明白是知道夏琰在保护她,不解的是怎么跟林山长扯上关系了。 “给他两个小孙子铺路吧!”夏琰有意帮衬一直照顾童家的林久成。 “哦,对,还是你想得周到!”童玉锦大乐,果然还是男人,想问题就是比自己想得周到。 “你不怪我吧?”夏琰搂住童玉锦说道。 “我为何要怪你?” 深夜里,窗外有风从树叶的缝隙间荡过来,在五月微暖的夜里显得凉凉的,柔柔的,吹在人身上舒服极了,月光辉似水一般在旷野间流淌,薄薄的轻雾如纱般漂浮起来,朦朦胧胧的,仿佛梦幻般。窗内,一盏守夜的小铜灯,透过夜幕照过来,给这温馨的夜色增添迷人的魅力。 夏琰低沉的男声在这朦胧夜色,似誓言般透着沧桑:“你就平平安安呆在我身边,跟我一起活到老吧!” “嘿嘿,琰哥又感慨人生了。”童玉锦伸手遮住满眼深情的双眼。 “小女人,还敢调笑你夫君!”被遮住双眼的夏琰压上了自己的小妻子,满腔爱意在初夏的夜里尽情绽放。 京城皇宫 诚嘉帝从右手边拿了批过的折子,对着宋、韩二人说道,“这折子上的内容是你们一起商议的结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