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喻,比如说花银子,这是一种恶性循环,殊不知加速了没落的步伐。 夏八郎没想到自己娇小的三嫂没要三两下就把自己制服,真是又气又急,不停的扭动着,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打我,我要报仇,我要打死你……” “没关系,想要找我抱仇,想要打死我的不止你一人,前不久刚有一个,现在已经进禁军了,估计学成归来后会找我算账,要不要算你一个,夏小八!”童玉锦笑着问道,对于小屁孩说得话,她才不会往心理去。 “我要揍死你!” “臭小子,”童玉锦用了点巧劲,夏小八嗖一下站了起来,被童玉锦扭的龇牙朝前走着,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额头大颗的汗往下滚。 夏小七懵懵跟着童玉锦出了小溪边,转上通往正门的大道。 开国公等在门口,见小儿子被童玉锦扭着,滋味难辨,“那个……那个子淳媳妇,你就松了手,这样怪累的!” “不怪我打你儿子?”童玉锦挑眉看向自己的公公。 “嘿嘿……”开国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童玉锦笑道,“行,看在你的份上我就松了!” 童玉锦松了夏八郎的胳膊,结果这厮转身又想打人,可惜手麻的根本抬不动。 童玉锦笑道,“想打我,不急,学几招再来,否则还是这个结果!” 夏八郎又是丢人,又是委屈,气得跺脚就跑。 后面的人看着开国公家一家走了,纷纷议论这件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当笑话讲了。 方秉良回到家吃好饭后,跟父亲在院子消食,也当笑话说起这件事,说完后好笑的说道,“父亲,你说可笑不可笑!” 方中行抬头看天,暮春初夏,天黑的比较早,半天未吭声。 方秉良见父亲半天未说话,“父亲觉得不好笑?” “不仅觉得不好笑,而且后背发凉!”方中行摇头叹息。 “父亲——”方秉良大惊。 方中行无奈的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那些同窗父母已经开始凑银子了!” “父亲,怎么会这样?”方秉良急得头上冒汗,所有行骗当中,就数他骗得最多,家里里里外外几乎全靠这个过着日子。 方中行抬头看天,叹道:“这世上最不可动的便是权势!” 方秉良说道:“父亲,可是夏家这两个笨蛋被人骗不是一天两天了,何至于此?” “那是因为夏候爷未把这事放在心上!”方中行对儿子说道。 方秉良不解:“父亲,那他为何现在把这事放在心上了?” “因为他大婚了!” “父亲,孩儿不懂!” “他成家了!” 方秉良疑惑的问道:“成家了不是应当更不管这两个傻蛋了吗?” 方中行摇了摇头,“你只看到小官小吏之家,太肤浅了!” “孩儿不懂!” “你会懂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