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夏琰跟中山郡王夫妇说带童玉锦回家几日时,他们都没意见,童玉锦以回家的方式出了中山郡王府,开始实地收集证据。 辛大民夫妇把童玉锦带到了那天那对母子下车的地点,他们在这个地点上,拿着素描像开始问有没有人见过他们。 大半个时辰之后,一个中年妇人说她给这对母子一碗冷水并一个馒头,童玉锦就问她,这对母子大概行走的方向,然后沿着他们行走的方向,拿着画像再问其他人有没有见过他们,他们就以接力棒的方式,一路问下去,通过近四天不停的调查,于四天后,在北城门某一个茶寮,他们找到了突破口。 茶寮老板说道,“我见过他们,他们说要找淮东来的邹潘进秀才,那天,恰巧我侄子也在我茶寮喝水,我侄子恰巧也听说过此人,就告诉了她们邹老爷经常去的酒肆!” “什么酒肆?”童玉锦问道。 “好像叫什么殷时间长了,我也不太记得了!”茶寮老板想了想摇头回道。 “是不是殷记酒肆?”童玉锦问道。 “应当是吧!”茶寮老板也不确定。 童玉锦继续问道:“你侄子为何恰巧听过?” “这”茶寮老板心想恰巧就是恰巧,为什么要问。 童玉锦虽笑但是话却很有威慑力:“说实话会免除不少麻烦!” 茶寮老板还真被童玉锦的眼神给吓住了,连忙回道:“我侄子是西坊售马处的小哥!” “卖马的?”童玉锦问道。 “哎哟喂,可不敢当,那有那本事,就是客人选马时,帮客人牵马!”茶寮老板笑道。 “你说姓邹的买过马?”童玉锦对每个细节都不放过。 “应当是的,要不然我侄子不会记得。”茶寮老板回道。 “多谢老板!” “不客气,” 童玉锦继续问道,“你还记得大概是什么日期遇到这对母子吗?” 茶寮老板回忆:“大概是九月底吧,那天正好下了一场雨,娘俩淋得要不是我给他们一碗姜汤,铁定生病!” 童玉锦边消化茶寮老板的话,边顺便拍了个马屁:“大叔真是个好人!” “小哥真会说道!” 夏琰等一行人站在边上看童玉锦问案,个个都竖耳听着他们的对话,说实在话,童玉锦太有耐心,这几天逢人就问,从没有停歇过,而且有些问题,她会反反覆覆人问,决不厌烦。 看着她穿着一身男子的服装,如同男人一样行走于道,个个佩服不已,夏琰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省心的做着某人的下手,他觉得有人为自己分担真好,他感到了幸福! 离开茶寮,童玉锦说道,“他说的那个酒肆是不是第二个邹姓之人做账房的酒肆?” 夏小开想了一下说道,“夫人记性真好,正是殷家酒肆!” 童玉锦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可以肯定一件事了!” “什么事?”几个人都看向她,难道案子要破了? 童玉锦回道:“两个姓邹的是同性恋!” “同性什么叫同”夏小开不解的问道。 “就是断袖之人!”童玉锦用了这个时代的词回答了他们。 “什么?” 夏琰等人都吃惊的看向童玉锦,她一个女人是如何知道男男之风的,而且还说得这么 童玉锦却不管他们怎样惊讶,说道:“夏小开,我们去邹由任的家!” “去他家干什么?”夏琰问道。 “了解一下邹由任此人!”童玉锦眼前出现了一对枯井无波的脸,她相信自己的直觉,这里面一定有事。 夏小开不解的问道:“现在不是办邹潘进的案子吗?” 童玉锦回道:“邹潘进的嘴撬不开,那就找别的方式撬!” “哦!” 童玉锦等人喝了一碗茶后向京城朝西街而去。 朝西街后面某胡同 邹由任坐在正堂里不知想些什么,突然站起来朝厨房走去,走到厨房门口,发现自己婆娘正在烧火煮饭,进去看了看案板上的菜,“怎么没有买肉?” 烧火的妇人木木的回了一句,“没有铜子了” “那你怎么不说,还要我来问?”邹由任低低的咬牙切齿说道。 “你刚刚回来,没烦你!”妇人依旧木木的回道。 “你”邹由任气得转身就出去,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用钥匙打开一个小柜子,拿了几两碎银出来,然后又锁好出了卧室的门,自己去了市坊买肉。 小女孩躲在男人卧室某个角落,见他走了,小跑着进了厨房,“娘,我看到钥匙在哪里了!” “别动!”妇人连忙制止。 “我知道!”小女孩说道,“等他被抓了我再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