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还有个儿子!”童秀庄高兴了! “那我也有,我有两个大孙孙!”林山长难得这么得意。 “当然哟!”童玉锦笑道。 佟新义和余乐阳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进了程家书院。给佟新义和余乐阳面试、授考的是一老一少。年轻人问向老者,“祖父为何给他们机会?” 老者回道:“姓夏的入了我眼!” “祖父的意思是,因为姓夏的所以你才肯破例?”年轻人有些惊讶。 “算是吧!”老者微微颔首。 年轻人想了想再次问道:“就因为五年前他扳倒了姓贺的?” “不仅仅如此,还有哪些冤死者!”老者的眼光仿佛看到了那些冤死者,感慨说道。 “哦,原来如此,但愿今天这两个人能不负他的举荐!”年轻人明白了,轻轻说道。 老者收回沉思的目光:“让他们进来吧!” “是,祖父!” 佟新义和余乐阳很紧张,在小童的引导下,拉开了移门,第一眼便看到了一个威严肃穆的老者,只见他盘腿正襟危坐,脸上两条浓黑的眉毛含着威严果断,坚毅的额头蕴蓄着智慧,一条条深深的鱼尾纹,显示出岁月的沉淀。 老者一双锐利的眼睛不经意的扫了佟、余二人,不动声色的看向他们,从他们拉开移门脱鞋到坐到他面前,他已考核了他们的礼仪。 老者——程家书院山长,姓程名程琛表字之怀,他亲自面试了夏子淳举荐的两人。 程山长随意抽了一些基本入门的知识,发现两人基本功还算扎实,“你们师从何人?” 佟新仪回道:“回先生,我有几个先生!” 程山长说道:“哦,那说说对你影响最大的那个!” “是”佟新义回道:“林久成林山长!” “林久成?” “是!” “他现在在何处?” “在门外等我!” 边上的年轻人噗嗤一声笑了:“先生是问你,你家林先生现在居住在何地,并不是问你此刻在何处!” “哦,学生愚钝了!”佟新义脸红的回道:“林山长住在望亭!” 程山长微点了一下头,目光转向余乐阳:“你呢,师从何人?” 余乐阳拱手回道:“我跟佟新义一样,有几个先生,目前师从林山长!” “那行,既然如此,我们就来篇时论吧!”程山长问道:“时论懂吧?” “略懂一些!” “会一些!” 两人同时回道。 “好,那今天的时论题目就是——论旱!” 佟新义和余乐阳两人内心一喜相互看了看,居然押对题了。 程山长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两人,对他们显现出的胸有成竹不置可否。 佟新义缓了缓紧张的情绪开始陈述自己的策论,由开始的紧张结巴到到后面越来越流畅,越来越精彩。 程山长身边的年轻人由开始的轻视到后面的凝神观注。程山长由不置可否到后面闭目捻须倾听。 “先生,这就是学生今天的策论!”陈述完毕的佟新义偷偷看了看程家长的表情,发现好像不错。 程山长睁开眼问道,“你是如何想到旱情后会出现这么多情况的?” “回先生,学生今年一十六岁,曾经遇过旱灾,大旱之后,因缺水少粮必然引起牲口、甚至人口的死亡,由于天干暴热必会引起瘟役,所以抗旱第一要素就是防瘟役!” “嗯”程山长说道,“这位学生你呢?” “先生,佟学弟说得是民间抗旱,我论的是官方方面在旱情来临时所需要的作为!”余乐阳回道。 “噢,说来听听!” “是”余乐阳微笑着拱手回道。 程琛没有想到夏琰举荐过来的两个学子这么出色,无声的点了点头,“你刚才说你们的先生林山长就在门外?” “是,先生!” “佑彬,让人把林先生请进来,我见见林先生!” “是,祖父” “请等一下!”佟新义拱手道。 “……”年轻人停下脚步。 “和我先生一道来的还有三人,他们想瞻仰一下程家书院的风彩,可否……”佟新义知道自己的请求冒犯,内心一片忐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