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国公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你还想禁我的足?” “父亲,你心思纯良,抵挡不住有心人的使坏!”夏子淳无奈的把难听的话说成好听的话。 夏臻成皱了皱眉,“为父是纯良,也不知那些个人怎么有那么多坏水!” “父亲——” “我总得出去溜达溜达吧!”开国公如同一个委屈的孩子不高兴的撅着嘴。 夏子淳抚额:“那行,我让单腾陪你,不过你不能离开单腾的视力范围!” “好,好,行,只要能出去,我都听你的!”开国公听说能出去,什么都答应。 “嗯” 望亭县 第二天一早,两辆普通的马车向京城出发了。他们到达京城后,在大理寺最近的地方找了个客栈。 林山长看着不便宜的住宿费,“小锦——” “山长放心,救出伍大人之后,这些费用都要他付。”童玉锦笑道。 “那要是……”林山长没有信心。 “就当生意失败破财了,不过哥哥们却从这件事中学到东西了,也不算没有收获吧!”童玉锦安慰林山长说道。 “对,对,还是小锦想得长远呀!”林山长释然。 一行人休整了一夜后,第二天一大早,林久成和童玉锦扮成主童两人向大理寺递交诉状。 大理寺受案主事惊讶的问道:“你说你是伍大人女儿伍媛媛请来的讼师?” “正是!”林山长拱手行礼回道,童玉锦低眉垂眼的站在一边。 主事愣过之后反问:“伍大人什么罪,你知道吗?” “在下明白!” 接待的主事挑了一下眉,“伍大人入狱也十多天了,明天刚好第二次堂审,能不能上堂,明天早上还是到这里问答案!” “谢大人!” 接待的主事见他们走完后,低头看了一下状纸,想了一会儿,没有拖沓,把拆状递给了自己的上级,上级又往上传,一直到了大理寺卿——樊中易手中,樊中易正在和刑部侍郎探讨这桩受赌案。 刑部侍郎左恒一脸不可思议:“伍家五娘请讼师?” 大理寺卿樊中易冷笑道:“我们网开一面没有追捕她,她到好,自己送上门来了!还学民间人打官司!” “有点意思!”刑部侍郎左恒说道,“伍家的受赌之财一直未找到,也许通过这件事有突破口也说不定!” “你的意思是同意他们上堂了?”大理寺卿樊中易若有所思的问道。 刑部侍郎左恒微微一笑:“未偿不可!” “行,看看这些不知所谓的讼师有什么能耐!” 八月二十五这天,大理寺正堂跟以往有些不同,有那些不同呢,其一,大理寺卿、刑部侍郎、御史大夫三人 都坐在主位,史称三堂会审;边上还坐了大大小小其他官员,大概是来会听的;其二,原告是吏部官员代表,三,被告是原吏部考功司正五品郎中,主掌官员绩效考核。官员能不能顺利升迁,很大一部分就看他的评价了,可谓实权在握,油水多多的一个官职。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犯人了,主犯伍士元和长子被带到了正堂。 一个正五品官员,品极不算低,但也不高,能有三堂会审的资格也算是造化了。 开国公府 单腾拿着下面人送来的消息,分析了一下,送到了候爷正书房。 “三堂会审?”夏子淳着实惊讶了一番。 “是!” 夏子淳低声说道:“昨天皇上见我没说这事!” “公子,依我看,皇上大概想杀一敬佰吧!” 夏子淳沉思了一会说道,“以稻抵赋的事正在井然有序的进行,或许皇上是这个意思,都有哪些人去了?” “回公子,三司有品级的官员都去了!”单腾回道。 “哦,”夏子淳不置可否:“伍士元的案子只等脏银脏物一到就可结案了!” “是,毫无悬念!”单腾微笑着说了一句随意的话,“听说伍大人家的五姑娘请了讼师,三司同意他们上堂了!” “讼师?”夏子淳抬眼。 “是,一个叫林久成的人,我让人打听了一番,除了做过书院山长,别无其他!” 于文庭听到林久成连忙问道:“是不是从望亭来的林久成?” “好……像是吧!”单腾没在意这个问题。 “什么叫好像?”夏子淳微微皱眉。 单腾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觉得名不见传,没放在心上!” 夏子淳急切的问道:“那还有谁跟他一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