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萧焕然身后的女人见女人走了,捂着心口说了一句,“好奇怪的女人!” 萧焕然等人看着门边的一摊血,“竟有女人受伤后如此镇定,可真让人匪夷所思!” “居然还有心情说把地‘弄脏’了,这得有多大的心境!”万继玉感慨到,作为皇城司的禁军,他有些阅历,看过不少人,从没有看过一个女人比男人还镇定自若。 萧焕然沉思道:“我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赵翼博的无名火仍然很旺:“看到对眼的女人你都是这么说的!” 萧焕然有些生气:“呸,这次是真的,我总觉得她那双眼在什么地方见过?” 乔子沛无所谓的说道:“丹凤眼嘛,又不是她一个人有,记得五、六年前,我看过一个小黑丫头,她的那双眼比这还漂亮呢!” “你还记得哪?”萧焕然也想起有这么一双眼睛。 “记得,让你吐了几天没吃好饭,你忘记了?”乔子沛促狭的说道。 萧焕然感慨道:“没忘,不知道那个小黑丫现在怎么样了?” 赵翼博哼了一声,“不就是那个我一脚没有踹死的黑丑丫头!” 翟云飞说道:“对,对,我记得她老子说是你王妃!” 赵翼博冷嗤:“呸,贱民一个,还敢痴心妄想!” 万继玉见他们说得没完没了,打断道:“好了,不说了,赶紧去前面喝消暑汤吧!” 几个人边走边感慨。 夏子淳站着没动,他微低着头不知想着什么。 萧焕然觉得夏子淳有异样,试着叫了一声:“子淳……” 夏子淳动了一下头,垂眼又看了一下地面上的血,面无表情的转身向前院走去。 童玉锦捂着受伤的胳膊到医馆包扎了一下,又重新拿了药回家。 童秀庄看到女儿受伤,跛着腿站到女儿身边,“三儿,三儿……”眼中都是担心、心疼。 “没事,爹,你别看了,已经包扎好了!” “三儿,三儿,那些东西,他们要拿,就让他们拿去好了,你要是有个好歹,让爹可怎么活呀!”童秀庄一个老男人抹涕抹泪。 “爹,你烦不烦?”坏脾气都留给了爱自己的人,童玉锦也不例外,心中窝着的火气,全撒在了关心她的童秀庄身上。 “臭丫头,爹就不能唠叨几句了!” 童玉锦问向其他人,“兰花回来了没有?” “刚回来,到后院换衣服了!”童玉绣声音有点发抖,双手不知所措的动着,仿佛要把童玉锦身上的伤移到自己身上才好。 “那就好”童玉锦松了一口气。 林山长摸着山羊胡叹气,“小锦……” 童玉锦摇头:“我也不知道事情会怎么样?” 童玉绣对着众人说道,“爹,山长,我先带小锦去休息吧!” “行,赶紧休息去吧!” 林夫人叹气,“我去给你换药!” “麻烦了!” “行了,什么麻不烦麻的,一大家子都指着你过着呢,你可得好好的!”林夫人一大把年纪什么事看不明白,伸手摸了一把童玉锦的头,这孩子不容易啊。 童玉锦不曾流下的泪,此刻全汪在眼眶里,她并不是什么女强人,她也很平凡,她也需要肩膀依靠,可是谁得肩膀能让她放心的依靠呢? 童玉绣的泪先留了下来,一把把童玉锦抱在怀里,“吓坏了吧,想哭就哭吧,我的好妹妹,让你受苦了!” 童玉锦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坚强、勇敢,那都是表示给外人看的,在亲人面前,只有害怕、不安还有委屈。 夏子淳书房 夏小开刚才外面打听事回来,他站在自家公子面前一直没有开口。为何?他家公子正在思考事情,他不敢打扰。 夏小同站在边上呶了呶嘴,意思说别等了,公子发呆有一会儿了,估计今天晚上都不会开口问事。 夏小开又等了一会,确信公子会不问话了,正准备抬脚出去。 夏子淳开口了,“怎么回事?” “那个……”夏小开不敢说。 夏子淳替他说道:“跟中山郡王府有关?” 夏小开假笑一声:“公子,你一猜一个准!” “别拍马屁,说事!”夏子淳的脸色很不好。 “是,”夏小开说道,“王妃手底下的熊家看上了童家小垛村的田地,想让童家卖给他们,结果童家不愿意!” 夏子淳开口道:“多少银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