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生和他娘子的故事,这个故事是阿蓉以前在肉文话本上看到的,剧情还蛮曲折的。 不过她也不必将全篇展现在玄光的梦里,只需要把最重点的给他感受下就可以了。 第三天玄光佛子大概没有入睡,因为阿蓉半夜做了梦,却没有见到和他长相一致的男人出现。 这就很遗憾了,本来今天她还打算给玄光换一个话本和剧情,让他感受下不同的身份,说不定在花花世界这么一游,玄光就想还俗了呢。 可惜……佛子毕竟是方正寺根正苗红的嫡传弟子,不论高官厚禄,还是美人环绕都诱惑不了他。 于是过了一个月后,玄光第一次主动来找阿蓉,问她何时下山。 “大师不肯救我了么?”面容中带有一点异域长相的少女咬了下唇,“是因为我的身份?所以大师觉得魔教中人不值得相救?” “施主在寺中已住了月余,内功却并无多少进展,只怕小僧是帮不上什么忙的。”玄光沉默了下,“与施主是不是魔教中人,并无关系。” “可我觉得有用呀,看到你也不知为什么,我就很开心,修炼内功不是首先要保持好心情吗?” 少女歪了下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脸色一红,神情恍惚的中还有点委屈,“何况……昨晚你还对我……身为佛子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了,变得那么快……” “什么?”玄光一愣,他听觉灵敏,即使是对方含在口中的话,也能听的一清二楚,顿时没能从对方这个突然转变的话语中,反应过来。 只是等他意识到不对时,对面那混血少女已经目中含泪的望着他。 “每天夜里都要弄坏我的衣服,还要亲我,抱我,虽然那个时候你看起来好坏,可还是会对我好,对我笑……但到了白天,你就变了一个人,还要赶我走?” 这个鱼姓少女天生就有着外域女子的性格,根本不像中原世家女子那样说话含蓄。 此刻明明说的暧昧不清,却还真的好像委屈到不得了。 但她说出来的话,让玄光根本无从反驳。 他想说这都是无稽之谈,可出家人不可说谎,对方口中说的那些,他也是真的梦到过的,同样实在夜里,尤其是昨晚…… 否则他不会在忍耐了一个月后,终于无法面对这样的魔障,打算请对方离开。 “那只是梦,”玄光嗓音有点干,过了许久才苍白的解释了一句。 “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少女看上去也傻了一下,眼泪半掉不掉的含在眼眶中,就这么直直的看向玄光,“就算是我做的梦,可我从没对任何人说过,为何你会知道?” “不必再问。”玄光脸色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他没能说出一个解释,只出去喊了一个沙弥进来,让他送阿蓉下山。 玄光本以为,送走了那名为鱼兰的魔教少女,日子就会恢复平静,那梦也该不再作乱,可他太天真了。 那梦不仅一直在继续,并且在鱼兰离去后的第三天晚上,他居然还梦到了对方离开方正寺后,并没有回魔教,而是就住在这山下: 只是她武功低微,很快被两个流窜作案的好色贼人,抓去了不远处方正寺原址的空庙中,打算晚上对她行不轨之事。 “疼……”少女皱着眉头被捆绑在只铺了一层稻草的床板上,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了好几道伤口。 她似乎被下了迷药,整个白天都无法醒过来,但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注视,少女眉头松了一下,下意识低语了一声,“佛子……” 那庙年久失修,早已无人会去,更无人看守,玄光做完了这一场梦,夜晚只过了一半。 他披衣看了眼月光,眉心紧锁。 有起夜的僧人打着哈欠路过之时,转头看了一眼他大敞开的窗户,恰巧与他目光对上。 那僧人吓了一跳,没料到这么晚还有人未睡,于是就近一看,“玄光佛子?” 他目光看了眼对方整齐的月白僧袍,有点讶然,“佛子这是要出去?” “恩,”玄光本来只是对着夜晚发呆,可似乎经僧人这么一提醒,就转而下了另一个决定,“梦里有魇,出去走走。” 他说完脚下一踏,整个人就轻身上了方正寺的屋檐,又从上头滑了下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