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腰间的手会微微用力, 让他觉得痒痒的。 他盯着孟惟唱歌的嘴唇,唇峰圆润, 颜色像玫瑰花,也许涂了口红。 等她停下的时候,估计时间就到了, 会闭上眼睛等他亲她, 他倒也不介意…… 孟惟唱完歌的瞬间,面容从甜美微笑立刻换成 一副讽刺愤怒的样子: “看吧,这就是最接近我人生的戏剧,《gypsy》, gypsy是一个女演员的名字,她的妈妈经营剧团, 不惜一切代价要她成名, 最后她的明星之路走不下去了, 她的妈妈逼她去做脱衣舞女郎。 只要能红,跳脱衣舞也好。 这就是我妈!” 丹虎全身僵住,看她怒目圆睁,柳眉倒竖, 跟方才柔媚的样子判若两人, 几乎呆住, 还好他没亲她…… 不然估计会被她再抽一次巴掌。 “我最讨厌的事就是弹钢琴了。 因为讨厌,所以才弹得烂,会弹错音。 我小的时候,妈妈全职主妇,不用上班, 天天围着我转,要我从小每天练琴三小时,春游秋游周末, 都不许我去,要去学琴。” 她的手还放在丹虎手里,不耽误她继续发怒: “到底为什么学琴,我搞不懂,她也搞不懂, 这样逼着我成龙成凤,等我们家没钱了, 又急急忙忙想把我嫁出去, 说得好,嫁人,女人最终的归宿。 我的人生到底是什么, 是她没有实现的野心,荒诞的梦想,最终依附婚姻的软弱, 我的人生就是这样的混合物。” 她还有没说完的控诉,声音里已有了更咽, 眼眶里也漫上水汽, 她想用生气去抵抗难过, 发怒比难过好。 停滞片刻,猛然间,她被举了起来, 视线从丹虎的脸变成满天花板的灯光, 孟惟的腰被丹虎双手扣住,轻轻往上一抬, 就把她半抱着,举在半空中。 吓得她紧紧抓住丹虎的肩膀:“你在搞什么啊!” “我忽然想起好几天没运动了,健身一下,你来当当我的哑铃呗。” 他轻轻松松转了个圈,在孟惟看来, 如同过山车转了个弯,手从抓他肩膀到抓到他头发, “啊!你能不能别抓我头发了。”他大声抗议。 “其实我感觉有点好玩。” 孟惟不好意思地笑了, 被举在半空中,拥有了俯瞰的视角, 忧愁褪去,心在玩闹中莫名振奋起来了, 她感觉自己恢复了不少, 伊莲她们算什么,孟惟心想,不过尔尔,我怎么会比改剧本的人还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