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不想谈恋爱。”裘锦程换一种说法,“而且我跟姜河舟不是一类人。” “比如?”武娟停止推搡,拉着裘锦程走到角落,感兴趣地问,“小姜挺喜欢你的,三番两次来找我约你出来,你给我个理由,我方便回绝他。” “我不混圈。”裘锦程说,“他一看就是交际花,我平时比较宅,而且,”他揉了揉耳朵,“他笑起来特别吵。” “说白了就是没看上。”武娟了解地点点头,“行吧,里头还有别人,你先进去,我把小姜叫出来聊两句。” 裘锦程转身推开包厢的门,和几个面熟的人打了招呼,窝在角落看他们唱歌。 武娟将裘锦程的意思传达给姜河舟,温言安抚道:“裘锦程就这个脾气,有啥说啥,告诉你也是为了不耽误你时间,早点找到下一位合适的伴侣。” 姜河舟一米七出头,对比裘锦程,称得上纤细娇小,他略施粉黛的精致眉眼委屈又失落:“是我不够好看吗?” “每个人的审美不一样。”武娟说,“裘锦程不太喜欢年纪小、需要他照顾的人。”她看着姜河舟,耐心劝导,“你这么好看,追你的人肯定很多,不要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 “我知道了,谢谢娟姐。”姜河舟说,“真不知道谁能让裘哥变得温柔。” “以前有,以后就不知道了。”武娟说。 包厢里正在鬼哭狼嚎地唱歌,武娟推门进来,坐到裘锦程身边,掏出一把栗子,一个一个剥开,问:“最近怎么样啊?” “你还想蔓婷吗?”裘锦程问。 “想啊,做梦都想,没用。”武娟说,她往嘴里扔一颗香甜的栗子,边嚼边说,“你当年怎么走出来的?” “工作忙,996连轴转,没空想。”裘锦程说,“回家倒头就睡,睁眼是ppt和周报,要想也是想怎么把老板弄死。” 武娟捧场地笑了笑,说:“蔓婷和庄纶不一样,蔓婷太好了,善解人意的解语花,什么问题到她那里都能得到答案,像一盏安静的佛灯。” “别踩一捧一啊,庄纶也不是时时刻刻都矫情。”裘锦程说,“最近他来找我了。” “嗯?”武娟斜睨裘锦程,“你别告诉我你要复合,我真的会把小丑两个字贴你家门口。” “不是。”裘锦程说,“他说他回去没有结婚,而是去和家里断绝关系。” “断绝关系需要两年时间?”武娟仍然不信,她见识过庄纶有多能折腾,至少在她这里,庄纶已经透支了信用额度。 “我不知道他嘴里有几句真话。”裘锦程拿起一罐芬达,扯开拉环,“他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