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语的,他们的眼里满是悲哀,默默的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而赵成却长叹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焦伯,眼神很是复杂。 “没想到啊,我今日尚且不如一个阉人。” 焦伯赶忙提醒道:“赵君慎言啊!” 赵成转头,看了一眼贾充的府邸。 “焦君啊,我想要辞官了....得想办法离开皇宫了。” “您要当心啊,千万不要在殿前跟别人谈论....” 焦伯大惊,“你在说什么...我...” 赵成摇着头,“无碍,您不要慌张,我只是提醒您而已,不要跟李昭多说什么,他倒是有妻族护着,我们呢?出身寒门,说是士子,可贾充要杀我们,又比杀阉人难到哪里去呢?” “今日,我看到李昭与人说了很多,虽然没听到是什么,可毕竟是殿中之官,私下谈论终是不妥。” 焦伯一言不发,脸色很是难看。 赵成笑了起来。 “陛下对我极好,我虽然不能像周生那样坦然赴死,但也实在做不了贾充这样的小人....告辞!” “保重!” 赵成行礼,随即匆匆离开。 焦伯站在此处,脑海里满是方才的血痕。 唉..... 第060章 另一道血痕 “大将军,事情已经办妥!” 钟会抚摸着短须,极为自信的说着。 钟会人高马大,模样俊朗,往那里一坐,很有气势,病怏怏的司马师都被他给比下去了。 司马师身边的案上放着很多的文书。 这些都是来自洛阳和皇宫的书信。 整个司马家都是以司马师为核心,都绝对听从他的命令。 这就导致,整个天下的事情都压在了这位病人的身上。 而自从废立曹芳之后,这国事忽然就开始变多了,司马师要处置的东西越来越多。 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是不相信自己的大臣,总是觉得他们办不好事情。 诸葛亮是这样,司马师同样也是如此。 司马昭已经四次上书给司马师,告知庙堂里的事情。 他的那几封书信,用通俗易懂的话来整理,那就只有一句话。 哥!!救命啊!!朝中大族开始不当人了!! 在这种情况下,司马昭无法相信任何人,哪怕是身边的那些心腹,毕竟,这些心腹同样也是世家,他们盲目的索要利益,根本不在乎庙堂的利益。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哥哥的身上,希望这位无所不能的兄长能为他解决困惑。 司马师用手指叩打者一旁的木案。 “士季,诸葛诞的事情,我已经不再担心,我所担心的,是庙堂里的那些恶犬。。” “这些恶犬,早晚都是要喂饱的。” “但是,该怎么喂,是一个要重视的问题。” “他们开始狂吠着要骨头了,这可不是好事。” 钟会对庙堂里的事情还是很清楚的。 他笑了起来,“大将军,或许我也是庙堂里的诸多恶犬之一....这些事,不应当是您私下里考虑吗?” 钟会跟司马师,司马昭一同长大,与他们的交情很好。 哪怕是在司马师身边,这位也是受到了极大的宠爱,他甚至敢跟司马师开玩笑! 这可是司马昭都不敢的。 钟会出身名门,本身才能杰出,为人高傲,蔑视他人,连司马师都这般纵容他,这使得他愈发的桀骜,也是留下了一些隐患.... 司马师却还是板着脸,这位似乎就没有半点幽默感,他很是严肃的说道:“你不是恶犬。” 钟会抿了抿嘴,“我是与大将军说笑...算了。” “那大将军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让你给我出個建议。” “好想法!” 钟会说着,随即沉思了起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