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挑眉,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这是哪个小明星,居然能搅动得我们江魔王都动了春-心?” 神经病。 江邪双手插兜,似笑非笑凝视着他——在这股视线之下,原本还不肯出门的狗友慢慢就不由自主涌上了股害怕,咽了口唾沫,下意识把手松了。 直到松了手,他还在惴惴:“江哥,你刚刚那个表情,特别有你们家管家的影子……” 他又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 白川,那绝对是军区大院儿里所有小朋友纯洁心灵里蒙受的一层阴影,披着天使皮的恶魔。直到今日他看到这样的笑容,仍然能想起对方挂着温和的笑意向家长告的那些状,无一不是揍得他屁股开花。 这种害怕,简直被烙进了骨子里。狗友现在带新交的小男友小女友回家,都会下意识避开江家的房子。 “不过话说回来,”狗友眉头皱了皱,问,“你家老爷子最近是发了什么疯,好像突然间往云南那边塞了不少人啊……连我们家老头都被惊动了,问你们是不是想往西南那边儿分块羹来着……” 云南。 江邪眼神骤然深了下。 他手搭在门框上,闲闲笑道:“这能有什么事啊,不就是老爷子突然间开始操心了,看哪儿都不顺眼呗。恰巧那儿有个他的学生,他派几个人去指导指导。” 这也正常。江老爷子当年位高权重,经过了无数大风大浪,对这些官场上的官司那是一门儿清,谁也比不得。他手下带出来的兵也多,不少如今都是出门要被人捧着敬着的大官,那些人也常常请他去讲讲课,只是江老爷子推说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大多都不再操心。 只是人哪里有永远闲下来的时候?越是当年身居高位的人,越是没法做到毫不留恋地放权——狗友想到这儿,便觉着这说法完全是说的通了的,不过是还贪着那种呼风唤雨的感觉,倒也是人之常情。他一笑,又冲着江邪挤眉弄眼,猥琐的不行,“好好看,啊!” “那里头,”他嘿嘿笑,“可刺激呢……” 江邪瞧了眼他此刻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表情,冷静地后退了步,砰的一声将他关到了门外。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顾影帝望着他拿着东西走进卧室,又看着他从书柜里抽出纸和笔来,认真严肃地像是在做思想报告似的,一面看片一面唰唰地做记录,笔尖在纸面上滑动的飞快。 电脑开的外放,房间里溢满了让人脸红心跳想入非非的声音,屏幕上的身体蛇似的交叠在一起,仿佛要将房子一同点燃的气氛。江邪却面不改色,专心致志对着电脑研究他们的动作。 “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等等,”江邪突然暂停了下,仔细望了眼,以一种严谨的科学态度继续在纸上记录,“大约倒一管的三分之一。” 顾影帝:…… 他被叠的整整齐齐放置在床上,因此也看到了电脑屏幕上各色用具的实体演示,瞬间觉得自己学到了不少。 嗯,手铐原来是这么玩的,红绳原来是这么用的,兔尾巴原来是插到这种地方的…… 有意思。 “这胸毛也太多了吧,”江邪看了会儿,嫌弃地皱起眉头,“身材差成这个鬼样子,甚至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下来,要他有什么用?” 他的笔尖顿了顿,在纸上加上一条,时间一定要长。 顾影帝于是又在心里默默记上一笔,少说也得一小时打底。 一人一被子就这样上了整整一个晚上的生理卫生课,双方都表示实在是受益匪浅。江邪的笔记做得极厚,里面甚至详细地记载了什么时候对方说停也不要停下、要瞄准的靶心大概在什么深度、什么时间点可以趴下来在对方耳边喊两声哈尼宝贝当做情话,整个儿看下来,简直像是一篇研究《如何让你的对象在你床上臣服》的完整论文。 论文的撰写者表示非常满意,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时此刻,他的第一个拜读者就在他床上坐着。 不仅看,而且仔仔细细看完了、参悟了。 狗友再打电话来时,笑嘻嘻问起他看的感受如何,江邪蹙了蹙眉头,如实给了他评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