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作死他都能忍住不把你就地□□,真的是真爱了。 江邪望着自家小娇妻英挺修长的背影,也跟着幽幽地感叹:“我也是看清楚了,有的情,就该一刀两断。” 童宵一怔:“欸?” “比如我们的君臣情,”江邪往后一躺,目光悠远,“断了吧,童卿家,从今往后,你再不是朕的爱卿!” 童宵悲恸欲绝:“陛下!!!” 江邪面容冷酷,毫不动容。 童宵:“臣虽无功劳,尚有苦劳,太子还小,仍需臣匡扶——” 江邪冷哼了声,扭过头去。 童宵只好哀哀切切泣了几声,委屈巴巴地打方向盘,顺带贼兮兮戳戳自家艺人痛点,“陛下,需要我给你个软垫坐着吗?” 之后他就成功被恼羞成怒的江陛下拿软垫呼了一顿。 该飙的戏飙完了,该处置的事还得处置。 江邪受了伤,好在海里的戏已经拍完,不需要再下水,也就没有太大关系。白管家也匆匆赶到,见他还在带伤拍摄,顿时不赞成地蹙紧了眉头:“少爷。” 江邪倒是丝毫不在意,“没事。” 他向来不把受伤当回事,因此丝毫不打算中断拍摄计划,鬼佬导演本就对他的表现力很是欣赏,看见他如今受了伤还在坚持,心里愈发多了几分敬佩,接连给他竖了好几次大拇指。 名气越大的明星,大多越是娇气。刚出道的艺人拼命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在红极一时时还能认真负责便少见了,江邪如今已经可以说是站在娱乐圈的顶端,却仍旧敬业,这才能令人刮目相看。 管家把他手臂袖子卷起来看了眼,眉头蹙的更紧,“已经渗血了。” 他随身带着医药箱,立刻将江邪外头的牛仔外套解开了,一层层把纱布解开拆掉,重新上药。白川已经是三十六七的人,面上却丝毫看不出来,仍旧是张俊秀温和的脸,眉眼生的顺眼好看,周身气息干净又沉稳,几个女工作人员看着他手法轻柔地给江邪包扎,都莫名地有点脸红。 江邪看到他,心就沉下去了几分,也没心思再拍摄了。他喊了休息,单独与白川进了休息室。 “白川……”他低声道,“我没逮住他。” “您不该这样说,”管家面上表情丝毫不变,伸出手来,帮着青年整理了下衣襟,“无论是不是他,您都不该把自己陷到这样的危险之中。” 江邪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音。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他?” 管家颔首,不紧不慢道:“他应当已经换了脸。” 江家追查这个毒贩早已不是一日两日,江老爷子发誓要给自己的爱徒报仇,每次金三角的合作缉毒都会插上一脚,追查力度始终不曾松懈过。可这个代号为响尾蛇的毒贩,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丝毫没有任何影踪。 恨吗? 三言两语,根本无法道尽。 白川至今仍将那一通电话记得清清楚楚。那一天的他刚刚下了晚自习,紧接着就收到了一通来自陌生号码的来电,电话那端他的父亲的同事语气沉痛,低声道:“你们家暴露了。” 他疯了一样想要回去吊丧,却被这位经验丰富的缉毒警察劝住了。警察见过这种事,当机立断道:“不能回!他们本来不知道你逃过了的,要是知道了,你就再也逃不了了!” “不仅不能回,最好现在就改了名字,跑得越远越好——跑!” “阻人财路,相当于断人性命啊……”警察在电话那端苦笑着,“我们干的,也就是这样把全家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勾当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