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尊记得上次你是怎么求助我的?”毋乜骨轻蔑笑道。 秦阫凧略带些尴尬想起在后山被怪物追捕的时候,那魔王得意个劲毫不犹豫反驳道:“我当时只是……还没……” “还没什么?”毋乜骨放开手冷哼道。 “还没适应,再说了,现在我有厍白芋,我什么都不怕重点是,魔王你也是在我身边的只要有你,这三界六道都算个啥。”秦阫凧自信满满道。 毋乜骨忽然低下头轻轻贴在她的脸颊嘲讽道:“你这是吃定我了吗?” 秦阫凧一把勾住魔王的头颅,强迫她看向自己,并毫不畏惧道:“自然。” 于是她趁魔王还没防备的情况下,猝不及防亲了一口,直接给厍白芋整懵了,彻底惊呆。 卧槽,还能这么玩的吗?小情侣的把戏吗?厍白芋内心无比酸溜溜吐槽道。 毋乜骨也没想到秦阫凧胆大至此,竟然一二再而三的冒犯她,正想动手,却看到她立马闭上眼睛等待死亡,她就恨得牙痒痒。 “滚,赶紧给本尊查案去!”毋乜骨一把推开秦阫凧,立马闪现消失,她生闷气了。 秦阫凧这才得意洋洋笑了出来,还略带些陶醉抚摸自己的嘴巴,不错,是喜欢的味道。 偷亲魔王果然风险很大,但回报也很高。 可秦阫凧也没有因此而沾沾自喜,魔王向来阴晴不定,如果自己还是没能找到掌门的魂魄,说不定她真的会做掉自己。 她不得已再次投入查案线索中,一路上她将之前看到过的几个洞府联合,并在地上写写,画画。 厍白芋则是站在她的身后仔细盯着四周,查看危险。 一直过了约莫半炷香之后,秦阫凧还是有些垂头丧气,她始终想不明白这些洞府的关联之处。 直到她重新走进这个羽轮洞,她看到这个洞内不出所料同样矗立一栋艳丽的神像。 唯一比较特别的是这里寒气会更重,而且水雾会更重,山洞里到处都是湿拉拉,有几处差点让秦阫凧走都走不稳,幸亏厍白芋在身后搀扶,要不然她早就摔倒了。 她仔细贴着山洞听,就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等到她走到山洞后面,却看到只是一个峭壁山岩,而且上面还长了许多野草。 她有些叹气,怎么会这样呢? 这个掌门没事瞎晃荡干嘛? “小丫头,你确定掌门真的还在羲法宗吗?”厍白芋自己也上赶着瞧,却也是什么线索都没有。 “肯定的呀,你想作为人界第一仙宗,掌门这个职责担负多少责任,怎么可能会说扔就扔这也不像话,不是吗?”秦阫凧确定自己的直觉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