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前,孔庆霏和何雨柱经过两人几天的收拾和打包,行李收拾的差不多了,周末这天,孔庆霏就让五个哥哥来了四合院帮着搬家。 首大附近的屋子都是新收拾的,家具也都是新打制的,不过孔庆霏为了两个孩子好,还是决定将家里久用的老家具搬过去。 首大的院子大大小小十多间房,当然不会只有何雨柱和孔庆霏两口子带着孩子来住。 自从孔庆海听了孔庆霏的建议,去了贸易公司跑车,就想在城里落户。 想落户,一是正式工人,二就是得有房子,成为常驻人口。 那两家恶邻被撵走后,整个院子的所有权终于回到了老教授手里,过户的手续也终于能去办了。 房屋过户和迁户口的事,都是宋叔帮的忙,要不孔庆海得一趟一趟,跑到年后也不一定办的下来。 现在院子收拾好了,二嫂和三个孩子,年后也会搬过来。 另外,孔庆霜节假日可能也要过来住。 一通忙乱,终于把新家布置好了,为了照顾还有半年才能考海区这边初中的孔庆涛和孔庆露,三堂哥和三堂嫂会搬到四合院去暂住。 孔庆江现在已经是正式工了,也落了城市户口,现在正寻摸着钢厂附近的房子,四合院正好离钢厂稍近些,与其租给别人,还不如租给他,还能暂时照顾孔庆霏的三个弟妹。 新年又至,孔庆霏有了去年的经验,礼尚往来的事已经捋顺,虽然因为带孩子不能亲自出门去拜访,她也掐着时间交代清楚了何雨柱和孔庆波,一样处理的体体面面。 今年的新年,大伯邀请了何雨柱来家里过年。 何雨柱上面没有长辈在跟前,大伯家又是正经的媳妇娘家人,这一年两家人互相往来帮衬,本来相处的挺好,结果年底出了这样的事,何雨柱觉得,这是要兴师问罪的节奏,他身为爷们儿,哪怕去了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得扛起来。 果然,何雨柱和孔庆霏带着孩子和年礼上了门,刚给长辈们拜完年,何雨柱就让大伯和爷爷留下了。 三个爷们在屋里说了些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不过看何雨柱的脸色和状态,孔庆霏觉得应该是就敲打了敲打,毕竟何雨柱又不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快年过半百的人,经历的事也不少了,不是几句话能劝住的,还得靠他自己想明白才行,大伯和爷爷,估计也就是表达一下态度,向何雨柱施加一些压力罢了。 见何雨柱出来了,孔庆霏也不问什么,径直拉着他去给孩子们发红包。 孩子们见大姑夫发红包了,就把两人团团围住,拜年的话一套一套的往外冒。 这个大姑夫是个大方的,去年就一人给了两块钱,据大姐推测今年恐怕还能涨。 何雨柱的红包没涨,还是两元,但他带着一兜子的鞭炮,小子们一看立刻就笑开了脸,姑娘们一人一个精致的带镜子的小化妆盒,小姑娘们也高兴的不行,比起点完了就没了的鞭炮,她们的礼物更实惠。 整个大年席,大家说说笑笑,温馨和睦,因为说好要在大伯家住两天,何雨柱这次就逃不过喝酒了,三个哥哥轮番给他敬酒,就连爷爷和大伯也穿插着走两杯。 何雨柱也知道这是变相的收拾他,自然来者不拒,还适当反击,最后待他喝趴下的时候,没怎么喝过酒的孔庆洋三个也喝得稀里糊涂,孔爷爷端着小酒盅对大伯道:“这三个娃还欠炼。” 大伯只是点点头没说什么,前些年饭都吃不饱,哪有机会喝酒,也是这两年借着老二留下的人脉,家里才吃喝不愁了。 再看村里别的人家,吃喝用度还是和往年差不多的,即使是过年也就是吃上些猪肉、鸡、鱼,还是不能管够的,哪像他家,三畜三禽,不仅有鱼,还有虾。 大伯想后摇摇头,看来年后要说道说道了,这样就有些招眼了。 何雨柱和孔庆霏在大伯家过完了初三,才在初四上午回了新家。 远远就看到有个人在院门口转悠,两人对视一眼,忙快步走了过去。 门口站着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簇新的干部服,一身文气,看到何雨柱两口子,还礼貌地往旁边让了让。 “您找谁?”何雨柱一看就知道老人是奔这院来的。 孔庆霏看老者的样子,恍悟道:“您是温教授吧?” “是,是我。”温教授看了看孔庆霏道:“你就是,孔庆海的妹妹吧,开学念法学系的孔庆霏吧。” 何雨柱一听原来是原房主,立刻让道:“原来是您啊,新年好,新年好,快进屋,快进屋。” 将温教授让进外屋坐下,两人把孩子放在外屋的床上,孔庆霏快速松开包被,露出穿着棉衣熟睡着的两个胖儿子。 何雨柱忙把里屋的炕点上,又来点外屋的炉子,把水壶接上小半壶水烧上,孔庆霏找了茶壶水杯和茶叶,拿出干果点心盒子,又抓了几个桔子放在果盘里,一起端到桌上,快速剥了一个桔子,放在温教授跟前:“您先吃点水果。” 因为水壶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