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少说也得做件衣服送去吧。” 何雨柱沉默片刻,还是道:“咱俩结婚,我让雨水去信了……到现在,连个回音都没有……”说到这,何雨柱嘴开开合合,好一会才涩着嗓子道:“当年我娘去了,他扔下我和雨水就走了……”清了清发堵的嗓子:“我和雨水去找他,我那时候也还是个孩子,又没出过远门,一路上担惊受怕,好容易找到他的时候……” 何雨柱眼睛发红道:“他就让那女人出来撵我们,连门都没让我们进……”最后几乎是吼出来地道:“他根本就不认我们!” “都过去了。”孔庆霏搂住何雨柱的肩膀,额头相抵,用她的体温安抚着何雨柱。 何雨柱一手捂着眼睛,过了一会,两只手在脸上涂抹了几把,才放下手道:“就这样吧,他不回信,就是还不认我们,你也别去招他,咱们……都清静。” 看到何雨柱这样,孔庆霏知道他还是心结不开。 原谅,对现在的何雨柱来说,还太难,那就让时间沉淀吧。 元旦过后,张家兄弟和孔老三、孔庆霜又都回了何雨柱家,三兄弟继续早出晚归的学车培训,孔庆霜除了做饭,还帮着进行了年前的大扫除,而二堂哥则隔三差五地带着好东西过来。 孔庆霏现在有何雨柱跟进跟出,三大妈就没了找她说话的机会,但这住进来的孔家亲戚和天天进进出出的,第一天来还拉了一车的好东西,一院子的人早就好奇了。 三大妈便找一大妈打听,一大妈不是传闲话的人,但学车这事也不用避着人,一大妈也就和三大妈说了,免得他们再传来别的闲话,到时候惹出事来。 三大妈打听了事情的原委,就回家了:“我打听出来了。” 三大爷问道:“你快说。” “小孔那三个娘家兄弟是来市里学车的,光培训费就一个月100多块呢。” 三大爷手指敲着桌子,思考了一会儿道:“听说傻柱的丈人原来是市局的副队长,估计是找的以前的关系。” 三大妈叹道:“诶呦,这可是学开大汽车,你说他们乡下人学这个干什么?又没工作,有那钱存着多好。” “我看这里面有事。”三大爷琢磨了一番道:“这要是学完了不给安排工作,谁舍得花这么些钱学。” “你说的也是。” 事情告诉了三大妈,也就等于告诉了全四合院,没几天大家就都知道了,不知道怎么传的,竟然传出了真相,让孔庆霏哭笑不得。 晚上棒梗回来,全身冻得冰凉,秦淮茹婆婆心疼的不行,一会儿用手捂孙子的脸,一会儿捂耳朵,一会儿又捂手:“诶呦,诶呦,我的棒梗诶,可冻死我的孙子了。” 棒梗自己也不停地跺脚,让已经冻麻了的脚趾头不那么疼。 秦淮茹婆婆见此,忍不住对秦淮茹抱怨道:“这什么环卫队啊,你们工厂都下班了,怎么棒梗还得在外面冻着。” 秦淮茹也心疼儿子,但也没办法,工作就是工作,领导怎么吩咐的怎么做,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诶呦,诶呦,可冻坏孩子了。”又伸手搓着棒梗的胳膊:“棒梗,你跟奶奶说,别人都这么晚下班不?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棒梗缓过来许多,死气沉沉地道:“这天风砂大,队长要求我们及时清扫,这下班的时间人来人往的,砂子和土带的到处都是,就让我们等过了下班点再扫一遍。”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道:“行了,快吃饭吧,棒梗你一定要好好干,咱们就是不争当劳模,你也不能再让队长批评了。”环卫队长都跟街道告了好几回状了,说棒梗工作不认真,清扫不彻底。 听了秦淮茹这话,屋子里的气氛更加沉闷,就连平时最会活跃气氛的小当也默默地盛饭,槐花更是不敢吱声。 一家人吃着没什么油水的粗粮和水炖菜,秦淮茹婆婆看着瘦了许多的棒梗,忍不住道:“我听说傻柱媳妇那三个兄弟是来市里学车的。” 棒梗一听‘学车’,吃饭的手一顿。 秦淮茹没吱声,小当想了想接道:“我听四婶家的幺说,是傻叔给找的关系,听说学完了车还给安排工作呢。”四婶家的幺跟小当一个学校,小一级。 棒梗嗤笑道:“快别吹牛了,还找关系学开车,还安排工作,他可没这个能耐。” 小当抿了抿嘴道:“我也不太相信,不过大家都这么说,再说人家的确是去学开车的,那天我还看见他们拿着的书了,叫什么机动车什么教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