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忙着。” “诶,好。” 结果一路行来…… “孔公安出去啊?” “呦,傻柱送孔公安上班啊?” 傻柱……孔公安…… 傻柱……孔公安…… 傻柱……孔公安…… 出了胡同,孔庆霏有点不好意思地道:“怪不得昨天许大茂逢人就介绍我呢,我当时听着光觉得别扭,原来关节在这呢。” 光听这称呼,就把两人的档次给拉开了,一听就不像两口子。 国人称呼上有潜规则,副科长,只要正科长不在跟前,那个‘副’字就要去掉。 孔庆霏人年轻漂亮,成分好有学历有气质,让人开口就叫‘傻柱家的’、‘傻柱媳妇’,一是和人家姑娘不般配,二是万一人听了不高兴,这不是平白得罪人吗?现在有了这么‘高大上’的称呼,大家打招呼都自然了。 “这孙子!”何雨柱咬着后槽牙,他就知道许大茂憋着坏呢。 何雨柱骑车带着孔庆霏,在轧钢厂下了车,孔庆霏也不闲逛,直接去百货大楼,把手里的棉花和毛线票都花了,满满地塞了两个麻袋,袋子体积不小却轻飘飘的。 回到四合院,正好三大爷也从防震棚改的小厨房里出来。 “小孔回来了。”其实三大爷就是听见声出来的。 “诶,三大爷,忙着呢?”孔庆霏看到三大爷扫过她车后座上俩麻袋的目光,不想这人再琢磨她买了什么,直接就道:“这天越发冷了,我这买些棉花和毛线,趁着还没上班,做两套棉袄,织个脖套。” 这些棉花和毛线就是面子上的东西,主要还是要靠她的农场,这天越发冷了,孔庆霏想给三个孩子和何雨柱准备新棉衣裤。 “是该添置,是该添置。” “那您忙着。” “诶。” 进了中院,孔庆霏对一大妈屋子方向道:“一大妈,我回来了。” “诶。”一大妈应声出来:“中午搁我这吃,就你一个人在家,就别开火了。” “行呐,我忙完手里的活,收拾收拾就过去。” 回了屋,孔庆霏把头发用头巾包好,塑料布往地上一铺,将裁好的布料放上,再把早在农场里压好的棉花絮上,穿上针线就开始缝起来,速度极快,不大功夫就大致缝完一件棉袄,一会再用缝纫机走一遍,就算完工。 这些缝缝补补的活计她活着的时候就会,年轻的时候做得更是利索,只是后来年纪大了,她的孩子们成家后,没过几年棉被、棉袄就可以在商场里买到,样子好看价格也不贵,她就不再做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柱子媳妇,你做棉衣呢?”一大妈来找孔庆霏吃饭,就看到铺在地上的塑料布一角堆着一堆棉衣裤,孔庆霏手里还有一条眼看要做好的棉裤。 “一大妈,我这马上就好,您和一大爷先吃,我马上就过去。”孔庆霏抬头对一大妈笑道,手里的速度更快。 “不着急,等你一起。”一大妈眼睛盯着孔庆霏走针:“柱子媳妇,你这手够快的。” “我这就大致缝缝,一会再用缝纫机走一遍。” 一大妈又看到不远处,一个麻袋里露出来的毛线:“你要织毛衣啊?” “嗯,下午织,不织毛衣,就织些脖套、帽子、手套。” 一大妈听了道:“我正好也要织条围巾,咱们搭个伴吧。” “行啊,还能说说话,就搁我这屋织,我要用的东西多,就不往您那搬了。” “行。” 傍晚,一大爷听到开门声,抬头就看到一大妈眼睛发直,中午带走的围巾好像没有进度。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