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翠儿看见萧阮支着脑袋站在窗前没有休息的意思,当即上前劝说。 萧阮动也未动,背对着翠儿轻声道:“你可知这埙声是从何处传来?” “夫人可是觉得吵到您了?” 顺着萧阮的视线朝窗外看过去,似乎翠儿也被这埙声里的额哀愁感染,竟是极为难得的向萧阮解释:“是大少爷在吹埙。大少爷的母亲离世之时正是个月圆之夜,从那之后每到月圆之夜,大少爷都会吹上一曲以做缅怀。” 原来如此。 难怪这埙声听起来竟是这般勾人愁思。 萧阮的面上闪过一抹了悟,正要回床休息,房门处忽然传来一阵猛烈的拍打声。 “阮儿……你出来……我知道你就在房里……你给我出来!” 听得外面竟然还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萧阮不由皱眉看向翠儿,不知这么晚会有什么人跑来她的房前大吼大叫? 翠儿负责照顾萧阮的饮食起居已经月余,还未曾有人敢来这里撒野。 但听外面拍门的声音越来越响,她正要叫人,忽然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这……奴婢怎么听着外面的声音像是淮王殿下的声音?” 这是时间点,在戒备森严的夏郡王府,似乎除了赵衍,还真找不出其他人。 只是这个时候,赵衍大喊大叫非要做见她,怎么都叫人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眸光里闪过一抹暗色,萧阮走到房门口只听“哐当”一声,便看见赵衍从外面闯了进来。 伴随着一股刺鼻的酒味,赵衍身形摇晃的朝萧阮走过来,手里竟然还拿着一个酒坛。 “你,给我出去!” 赵衍手指着门口对翠儿发出一声厉喝,示意她离开。 萧阮不知道赵衍喝了多少酒,听他声音含混,心知他此时酩酊大醉,用眼神示意翠儿不要离开。 翠儿面上闪过一抹犹豫,还没有做好决定,赵衍已经等不及,直接伸手,一把揪住她的衣服将其推出房门。 萧阮见此心间大惊,她正要逃出房间,房门却被赵衍猛然关上。 “砰”的一声巨响在夜晚里显得尤为刺耳,萧阮见此只得不住的往后退缩:“赵衍,你想做什么?你喝多了!” “阮儿,你也以为我喝多了吗?” 赵衍看了看手里的酒坛,面上忽然露出一抹苦笑,手指一松,便将酒坛摔在了地上:“你们都以为我喝多了,可我却知道我此时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萧阮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只得道:“只要你听的我话,我便相信你没有喝多。” “当然可以!” 赵衍嘴里的酒气喷到萧阮的面上,抬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嘴里含混不清:“阮儿,本王如今只剩下你了,你说什么我都会听。” 萧阮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得几欲干呕,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你离我远一点……” “不,我不能离开你!” 不等萧阮声音落下,赵衍忽然摇头,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阮儿,本王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不能离开我。” 赵衍手劲太大,萧阮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正要拼劲全力将他推开,忽然觉得脖颈里传来一片湿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