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不能再诬陷与我,皇上也会看在我这么多年为,朝廷尽职尽责的份上不会追究此事……” “父亲,您这是在说什么呢?你真的以为只要你死了他们就没有办法了吗?到时候,赵衍就会在京城放出流言说是儿子生生逼死了你,到时候儿子只怕是更洗不清了!” 霍恂万万没有想到霍鸣会有如此的想法,连忙出言相劝。但霍鸣却又摇了摇头,眸光里带着坚定。 “你错了,不管哪种流言,总比犯下株连九族之罪为好。父亲如今已经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只有这样才能反败为胜……” “既然父亲已经知道儿子与阮儿已经和离,为何要让儿子再失去父亲?” 霍恂打断霍鸣的话,叹息了一声再次相劝:“我与阮儿和离,待此事解决之后还可再复合,但父亲若是就这般去了,儿子岂不是再不能与您相见?更何况,庶弟庶妹尚小,若是父亲去了,他们又该如何?父亲还请三思啊!” “为父我……” 许是因为霍恂突然提到刘姨娘的一子一女,霍鸣神情一愣,眼睛里立刻露出了一抹不舍。 韩国公府大房子嗣不丰,周氏生下两个孩子之后再没有过胎相,之后随着霍恂兄长被人害死,大房便只剩下霍恂一人。 为增加大房子嗣,霍鸣便纳了刘氏做姨娘。 刘氏的肚子也算争气,第二年便先后生下一子一女,这对孩子的出生让死气沉沉的大房多了一些生气,让霍鸣忧郁焦灼的心逐渐平和下来。 刘氏生下的那一子一女也颇得霍鸣的喜爱,尤其是霍恂参军的几年,一直是他们二人陪在霍鸣的身边,感情自然是极深。 此时听得霍恂提起他们两人,霍鸣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不舍之色。 霍恂长舒一口气,又给他加了一把火:“父亲,儿子已经想到了应付淮王的办法,你只管相信儿子,不过三个月时间,我定能最小损失的将此事解决。” “你,你当真有了办法?” 分明是不相信互霍恂的话,霍鸣担忧的目光在霍恂身上看了许久。但见对方向自己轻轻点头,霍鸣握着白绫的手终是缓缓松开,将头也装向了一侧…… 精疲力尽回到自己院子,霍恂颓然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出虚空,陷入了沉思。 如今萧阮已经离开,整个陆家他已经再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如果再不尽快解决,赵衍的报复恐怕也很久就会到来。 “厉岩!准备笔墨!” 与此同时,陆府后院某处院子的石凳上铺着厚厚的羊毛毯,桌上则摆着一副玉石所做的棋子。 泾渭分明的棋盘上,一双如玉的手轻轻执着黑子,思虑了片刻正要轻轻放下,又突然收了回去,睫毛轻颤,几番来回之后好不容易放了下来。 “阮儿的棋艺大不如从前,这局棋恐怕依旧是本王胜啊。” 似乎觉得萧阮的动作颇为可笑,赵衍执着手里的一枚白字,轻轻的放在萧阮那颗黑子的旁侧,唇角一扬,棋盘上半数的黑子便被赵衍收了去。 萧阮见此,也不慌张,贝齿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在另一处又落下一个白子,这才道:“骄兵必败,王爷可莫要高兴得太早。” 闻言,赵岩顺着萧阮落子的地方看去,神情一愣,嘴角的笑意不觉又多了几分。 “这一次还真是本王大意了,既然被你钻了空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