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泰民安,便容易滋生贪官。这几个月,接二连三地收到密折。说丰州知府贪赃枉法,圈地己用,驱赶百姓。 秦舟派了两拨钦差大臣过去调查。却没调查出什么来,反而,一个劲地说丰州知府的好话。秦舟暗暗生疑,登基两年多。她知道还有很多官员对她不满意,即便她已经登基为帝,可总是叫她皇后。 秦舟可以容忍称呼上的不敬。但是却不能容忍背地里搞小动作,谋害百姓的利益,损害朝廷的名声。 此次出巡,她是微服私访。去哪里。并未对外宣称。 阿景如今是闲职,也想陪柔瑶走走秦国的江山,也就陪同她一起出巡了。 丰州是与大月王国交界。以前是宁静的边陲州府。正所谓山高皇帝远, 且秦舟登基之后开拓两国友好关系,与大月国经济来往,这一年多来,便有许多商人涌入,听闻便连大周的胡家在这里有银号和米粮店。 原来的宁静小镇,忽然多了这么多贸易往来,其中油水可想而知。 官商勾结,是最严重的问题,因有大量的人员涌入,土地也水涨船高,官府便圈地卖给商人,牟取暴利。 秦舟是微服私访的,来到这丰州之后,便先找地方住下来了。 这丰州凉粉出名,柔瑶一时贪吃了两碗,当夜便闹了肚子。 她自己开了个方子,让客栈的小二去抓药,小二抓了药回来,便问柔瑶是不是马上去煎,因出门在外,阿景便让柔瑶打开药包先检查一下。 柔瑶发现有两味药换了,和她的药方不一样,便叫了小二过来,“你是不是叫人按方子抓药的?” 小二道:“夫人,我把方子给了大夫,大夫亲自抓的药,有什么问题吗?不会有问题的,阿语大夫是这里最好的大夫。” “他没有按照我的方子抓药。”柔瑶不高兴地道。 小二笑着说:“那也不妨的,阿语大夫说,您是刚到丰州,不适应丰州的水土,您这是水土不服,所以开了换了两味比较轻柔的药,她说您的药略重了一些,服下去虽也能好,但是伤了底子,接下来这几天不管是在丰州还是去别的地方,都会精神不振且容易得病。” 阿景不懂得医理,听了小二的话生气地道:“怎么说话的啊?这是诅咒人呢。” 小二连忙告罪,“爷,夫人,您们别生气,要不,小人再跑一次?” 柔瑶却摆摆手,仔细分辨了药材,不由得道:“他说得没错,用了香砂和连翘,一则能清内热,二则能护胃,是好方子,只是这位阿语大夫不曾见过我,也不曾诊证,便胡乱开药,着实不好。” 小二听得她说阿语大夫的不是,便忍不住地辩解了,“她抓药的时候问过小人的,小人把夫人的症状都告诉了她,且也告知她夫人是刚到丰州。” “那也过于草率。”柔瑶说了说,又道:“只是这道方子倒也无碍,便不是水土不服而是其他肠胃不适,也能用,这一次便罢了,你还是去告诉他一声,做大夫在没有症状之前,切莫胡乱开药,不是所有的病人都是这个病症的。’ “阿语大夫也不是随便开药的,她都治好很多病人了。” “那也不行,”柔瑶在这个问题上是很较真的,“就因为他开药治好了很多人,便容易滋生侥幸的心态,以后便更加不会谨慎,你若不去提醒他一下,我明日便去。” “行,小人去,小人去。”小二说。 柔瑶这才罢休,叫他去煎药。 小二走后,柔瑶想了想,对阿景说:“那小二这么崇拜这个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