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好意思只喝一杯。连续三杯下去,摇摇晃晃地拿着酒杯回了席间,一个劲地嘀咕,“就知道摄政王是来骗酒喝的。” 一场婚宴酒席下来,新郎哥一分醉意都没有,倒是醉了一大片陪酒的。 萧拓连着出去吐了两次,吐完回来之后,深情地握住柳柳的手,“娘子,为夫可算知道你的辛苦了。” 柳柳一脚踹过去,“知道个屁?回去继续喝,再吐几回你才算知道。” 吐两回便知道她的辛苦了? 萧拓已然七八分醉,酒意正浓,来表白了一番之后,便又屁颠屁颠地回去继续喝。 惯常的婚礼,都是新郎被人灌醉,然后要人搀扶着送回洞房,但是这一回算是例外,顶酒团队的人一个个被扶着回去,萧拓是被背着回去的。 而萧枭,一整衣冠,清清嗓子,然后脚步轻松地踏进新房。 喜娘已经在等着了,见萧枭进来,连忙道喜,“恭贺大将军,祝大将军和公主白发齐眉,百子千孙。” “刷”地一声,萧枭从袖袋里取出一张银票直接就打赏了下去,喜娘瞧了一下银码,大喜过望,不待道谢,便被萧枭推了出去,“你可以出去了。” 喜娘怔了一下,这工作还没做完呢。 不过,幸好赏银收足了,乐颠颠地就出去了。 在场陪着壮壮的子安和萧家的一众夫人们见状,不由得笑了出来。 子安笑道:“哟,如此迫不及待,怕是我们都得走了。” 说罢,领着一众人便出去了。 萧枭不是头一次成亲,但是却是头次进新房,娶韩清秋那回,他直接就甩脸子走人。 但是,流程他是知道的,自打要娶壮壮的那天起,他就孜孜不倦,刻苦好学地问了许多已婚男士和嬷嬷们,关于洞房时候的礼数等等。 而他认为,喜娘在婚礼上虽然有存在的必要性,但是在新房里就不需要了,这是他和壮壮的新房,从这一刻开始,就是属于两人的,因此,无关人等,一律清场。 新房里,便只有这双历经了多年才能在一起的新人。 壮壮只觉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上去了,手心都是汗水,期待了千百遍的场景,终于来临。 萧枭也紧张啊,这位二婚男士甚至比头婚的壮壮更加紧张,也是因为知道自己紧张,才不让喜娘在这里看他笑话。 他深呼吸一口,尽量遏制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努力回忆着洞房的第一道工序。 那就是掀开红盖头。 他的手指有些颤抖,握住如意秤杆,走到了壮壮的面前。 壮壮垂着头,只看到他的鞋子和一抹大红衣摆,衣摆的滚边有精美的细小刺绣。 她的呼吸,越发的紧张,手心里都是汗水。 如意秤杆的头塞了进来,微微发颤,她瞪大眼睛,看着红盖头被忽然掀开,一张紧张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眼睛倏然涌上了雾水,还没好好看他,便被一双铁臂圈住,挤进了一个宽敞温暖的怀抱里。 “壮壮,十八年,我终于娶到你了。” 十八年前,他便暗暗立誓,要娶她为妻子,那时候,他还年少,她也年少,暗许的誓言只有上苍知道,终究,上苍不辜负。 壮壮泪如雨洒。 门外,子安也很感动,大家都很感动,尤其是那些手里拿着鞭炮要闹新房的少年青年们很感动。 因为,但凡是新房里的人毫无戒备的时候,便是他们下手的最好时候。 “你这是做什么?”壮壮紧张地看着萧枭在不断地掏家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