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管家去回了老夫人,感谢老夫人和相爷十几年的恩情,但是桂圆,我是要定了。” 夏泉摊手,一脸无奈地道:“大小姐还是与老夫人说吧,不过,也不说奴才不卖大小姐的面子,桂圆是府中的下人,大小姐屋中缺人,自然是可以调去用的,只是,老夫人给了奴才调动下人的权利,但凡府中有要紧事,需要用人,还是得把桂圆调出来的。” 子安盯着夏泉,“夏泉,我把话说在前头,你听清楚,桂圆从现在开始,是我夏至苑的人,谁也不能调走,谁敢调走,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夏泉竟然大笑起来,“大小姐啊,你这夏至苑迟早不也是新夫人的吗?桂圆调到夏至苑,日后还是要伺候夫人的。” 看着夏泉那张狂笑狰狞的脸,子安揉了一下拳头,猛地出拳,一拳挥打过去,夏泉早就看到她要打过来了,后退一步,正想冷笑说话,裆部却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后退的时候,刚好给子安足够的空间出脚。 子安转身,冰冷地撂下一句话,“夏泉,你的脑袋暂时寄存在你的脖子上,我会来取的。” 夏泉恨意顿生,顾不得疼痛,也冰冷地回了一句,“好,我便等着大小姐,只不过,桂圆是不可能给大小姐的,卖身契在老夫人那边,你有本事便去拿。” 子安知道府中的下人都有卖身契,这个卖身契是受到大周律法保护的,有这张卖身契一天,桂圆都是相府的人,受到相府的驱使。 但是她不可能再让桂圆落在他们的手中,这张卖身契,是偷也好,是要也好,都必定要拿回来的。 “怎么气鼓鼓的?谁气你了?”陈柳柳见子安一脸生气地过来,问道。 “没事,一个狗仗人势的东西。”子安沉静下来,四处看了一下,“王爷和萧拓呢?” “说是去后花园那边闲逛一下,他们今天一天都很怪,总是这里走一下那边看一下,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陈柳柳道。 子安想起之前苏青说夏槐钧跟疯人岛的事情,莫非,他们怀疑相府藏起了那疯人? 不过她是真不明白,夏槐钧让人带个疯子回来做什么?莫非他早就知道这个疯子有病会咬人? “对了,晚宴的时候有舞火龙看,你知道吗?”陈柳柳兴奋地道。 子安怔了一下,“舞火龙?” “是的,方才有下人拿着单子过来,还有杂耍呢。”陈柳柳把单子给子安看,这份单子,子安之前看过的,但是,没有舞火龙。 而现在陈柳柳给的单子,赫然写着舞火龙几个字,看样子是新增的节目。 “舞火龙可好看了,我最喜欢。”陈柳柳兴奋地说,“本来祖母说不吃正宴,要回府了,可我要看了舞火龙才走。” 子安看看四周的人,似乎都很雀跃,看来这个舞火龙确实是挺让人喜欢的节目。 不过,她不知道什么是舞火龙,便问道:“我以前没看过舞火龙,是怎么样的?” 陈柳柳用怜悯的眼光看着她,“我的老天爷啊,你竟然舞火龙都没见过?多悲惨啊?莫非相府以前就没有舞过?” “没有,我记忆中是没有的。”子安脑子里也没有原主残留的舞火龙的资料,所以,不知道舞火龙意味着什么。 陈柳柳拉着她到一边解释,“舞火龙便是好多人举着一条燃烧的火龙在府中游走,跳舞,条件好的人家若请舞火龙,都会请八条,我记得我大哥成亲的时候祖母便让人请了火龙,八条的火龙在府中转一个圈,每一个角落都要转的,说是驱赶邪气,以后新人和家宅都会红红火火。” “就你大哥成亲的时候请过火龙?之后的哥哥成亲没请了吗?”子安对这个热闹的东西倒是没什么兴趣,不过陈柳柳喜欢,便陪着她闹几句。 “那一次我被火烧到裙子,后来哥哥们成亲的时候祖母怕我玩火便不请了。”陈柳柳一脸惋惜地道。 “这么危险的?”子安不禁吃惊,这舞火龙能烧到主家小姐的裙子,该多危险啊,如此危险的活动,一般的贵戚是不会请的吧? “也不是,只是那时候我开心,便趁着大家不注意,溜到了火龙底下跟着游走,不小心沾到了火,可把祖母吓死了,她竟跃到火龙里把我救出去,还把脑袋给磕着了,这老东西,特好玩的。”陈柳柳吐着舌头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