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子安本就受了刑,这一脚毫不留情,踹得她一口鲜血吐出,她握住双拳,眼底狂怒越发炽盛。 她试图站起来,但是,身上受的伤太重,甚至连动一下身体都撕裂般的疼。 夏婉儿柔柔弱弱地上前,一脸内疚地继续道:“姐姐,对不起,我曾答应过你,不会对太子殿下有非分之想,可是,情之一字,实在让人无法控制,我越是压抑对太子殿下的思念,这份思念便越深,越无法自拔,恕我不得不无视您对我的警告。” 夏婉儿表情实在是楚楚可怜,但是夏子安却知道,她私底下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慕容桥大怒,“你竟然敢阻止婉儿与本宫在一起?你这种女人,实在是太歹毒了。” 夏婉儿连忙拉住慕容桥的手,哽咽道:“殿下不要怪姐姐,本来做妹妹的就不该与姐姐争,是我的不是,是我没能控制自己的感情……” 慕容桥道:“婉儿你不要再说了,你就是心肠太软,才会一直被她欺负。” 夏婉儿看着底下狼狈不堪的夏子安,眼底闪过一丝阴毒,却用哀求的语气道:“姐姐,求你成全我与太子殿下吧,妹妹会一辈子记得您的恩德。” 子安吸着冷气,冷冷地看着两人旁若无人地表演恩爱,心头觉得厌烦不已,她在现代是特工组的军医,来往皆豪爽痛快之辈,不屑与这种勾心斗角矫情恶心的人说话。 她脑子里残留的记忆告诉她,梁王腿有残疾,且他生性残暴,虽没娶正妃,府中却有十余名姬妾,而且,听闻这些姬妾有半数都残废了,可想而知,她们在王府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原主大概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不愿意嫁给梁王。 子安忍住疼痛,用尽全力,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拿我一生的幸福去成全你吗?你真不要脸!” 慕容桥闻言,陡然大怒,看向廊前坐在椅子上的夏婉儿之母玲珑夫人,“还不打更待何时?” 玲珑夫人一直都在看着,她心中着实焦虑万分,如果夏子安不答应,自己的女儿婉儿便要嫁给梁王那个恶鬼了,今日太子前来施压,她本以为夏子安会答应,却不料三番四次用刑,就是不肯松口。 如今听得殿下的吩咐,她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愤怒,厉声道:“来啊,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她答应为止。” 玲珑夫人一声令下,两名粗暴的下人便摁住子安,棍杖声声落在夏子安的背上,直打得她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八年特工生涯,练就了她钢铁一般的意志,她咬着牙关,承受着原本不属于她的耻辱与痛打,一口口的鲜血从嘴里溢出,背上的棍杖几乎要把她所有的骨头都打断。 玲珑夫人与慕容桥都没想到夏子安会这般的口硬,玲珑恼火至极,也顾不得维持自己的威仪,疾步下来,一手抓起子安额前的头发,用力地把她的头拽起来,恶狠狠地道:“你若不肯答应,便是自寻死路。” 子安呸了一声,满口的鲜血吐在玲珑夫人的脸上,玲珑夫人怒极,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狠狠地摁在地上,用脚踩在她的后脑勺上,“我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慕容桥冷声道:“还与她废话什么?她若不答应,便按照丞相之前的计策,以通奸之罪,把她母亲休出去,且看那袁氏以这等不堪的罪名被休出府去,还能不能活下去。” 子安心头狂怒,狂怒之中,夹着一丝心痛,这不是属于她的情感,这是原主留在大脑和心里的情感,可以想象,原主死前,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她的母亲袁氏。 昏沉中,子安只听到一道威严的声音缓缓响起,“明日就是婚礼了,再打伤一点,昏迷中抬上花轿去,梁王要的只是相府嫡女为王妃,至于她日后是残疾还是毁容,梁王不会管。” 子安死死地记住了这把声音,特工生涯的经验告知她,这把声音应该是原主的父亲夏丞相。 虎毒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