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尾,不停的揉着脑袋。 还是不能接受暴君因为她受伤的事实。也无法理清,今天袭击的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杜雨青发现自己一向科学理智的大脑,变得迟钝无比,她有些痛苦的蹲下来,在船尾画着圈圈。 她茫然了,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一直用数据来分析事情的大脑,锈住了,一点也转不动。 如果能再见到温寒就好了,至少她可以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州府大院里,外面依旧是唢呐冲天,可是杜雨青再没有心情去闹洞房。 她坐在屋子里,托着腮,愁眉不展的看着窗外的一树紫鹃花。 温寒今天的行动,是为了带回她吗? 还是只为了刺杀王上? 但是偷听暴君他们的对话,这次行刺的目标人物,是——王后娘娘。 就是她! 温寒绝对是另有目的,他不可能杀自己。 “难不成你也中毒了?脸色怎这么差?”杜御熙一直在床上半躺着,好像受伤很严重。 “一会新娘就到了,你若是想出去玩,让绿影领着你走走。”杜御熙见她还是趴在窗台上不说话,唇边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又说道。 杜雨青终于转过脸,看了眼床上躺着的暴君,站起身给他倒了杯水:“你知道是什么人刺杀我们吗?” “不知道。”杜御熙回答的十分干脆,让杜雨青的心中,稍微安定了点。 “本王不喝水,给本王换药。”杜御熙在州府衙门的厢房里,不再避讳自己的身份,说道。 “哦。”杜雨青赶紧放回水杯,拿起绿影放在一边的药粉,微微有些迟疑——她可以把自己制作的药粉,混在其中,撒在他的伤口上…… 如果这么做,暴君必死无疑吧?虽然他表面上铜皮铁骨,可这个药,能够顺着血液到达心脏。 杜雨青转过身,走到杜御熙的身边,看了他一眼。平时专横的暴君,现在脸色有一点点的疲惫,唇色也有一些些的苍白,正在闭目养神。 绿影给她的药,每隔一个时辰就要换一次,虽然很繁琐,但是见效快。 杜雨青轻轻的扒开杜御熙的衣襟,她很害怕见别人血肉模糊的伤口,所以这辈子她最不敢进去的地方,就是解剖室和手术现场。 “我给你喊绿影吧,我的手脚笨……”杜雨青放弃了给他撒毒粉的念头,也许她以后会后悔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可是现在,眼前是救过她命的人,而且还搞不清温寒到底在做什么,杜雨青不想自己贸然行动。 “本王派绿影出府了,你怕什么?伤又不在你的身。”杜御熙睁开双眸,虽然他的脸色有些疲惫,可是那双凤眸,依旧熠熠生辉,光亮夺人。 “我……我有点怕血。”杜雨青真的很怕血肉模糊的伤口,有一次妈妈出了小型车祸,她看见过伤口,几天都在做噩梦,尤其是溃烂的、血肉模糊的伤口。 “给本王脱下外袍,解开布条。”杜御熙突然笑了,移了移身体,说道。 杜雨青赶紧把他外面披着的衣袍扒下,然后里面就是只裹着白色布条的精壮胸膛。 她抖着手,给杜御熙解开布条,那伤口并不深,但是外表却血肉模糊,杜雨青不敢再看,低下头,讷讷地说道:“王上,你怎不拿我当挡箭牌?” 哎呀,还是不小心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杜雨青一直认为,杜御熙是天底下最坏最无耻的人,他遇到危险,应该把自己拽出去当挡箭牌才是。(未完待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