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成祥不大好意思开口,便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是用于男女之事上的药,不致命但……” 虽说众人早有猜测,但听到王成祥这亲口说出还是觉得大受震撼。 赵宗珩眸色沉了沉,还未继续盘问,便听旁边坐着的司宁池慢悠悠的开口道:“王总管,将圣王所用杯盏一并拿去查一查吧。” 王成祥诧异抬眸,赵宗珩也跟着扭头看去。 “皇上,臣妾出外透气偶遇圣王,见圣王神色有恙,为了不冲撞臣妾,都自个儿跳进池水里了呢。”司宁池幽幽开口道:“说不准圣王这会儿还在池水里泡着呢。” “若非是有那一池子的水,恐怕皇上所见屋内可不止良妃和司琼怜两人呀。” “……” 司宁池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脑子里冷不丁冒出了一些不和谐的画面,登时齐齐变了脸色。 这事若是涉及了圣王,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能说明白的了。 赵宗珩咬了咬牙,沉下眼扭头道:“还不快去?” 王成祥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下出去了。 事实果真如司宁池所言,圣王所用的杯盏内酒水也同样被下了药,这下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到底是为何会导致一场宴会之上,三个人都被下了同一种药呢? “谁能给朕一个解释?”赵宗珩眸色沉沉的看向良妃和司琼怜二人。 “臣妾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臣妾真的不知道……”良妃哽咽摇头,言说着自己就是觉得闷出去透了透气,再清醒过来就已经出现在那侧殿屋内了。 “把伺候良妃的侍女带上来。”赵宗珩一点都不着急,抽丝剥茧般一点点盘问。 伺候良妃的侍女知秋被带了上来,所言话语与良妃并无出入,她是因为去给良妃找解酒的汤药而离去,只走开了一小会儿良妃就不见了。 赵宗珩微微皱眉道:“居于妃位,身边怎会只有一个伺候的宫女。” 赵宗珩敛下眼眸看向良妃道:“若非你自己有意支开宫人,又怎会如此?” “朕倒是想问问,你为何支开宫人。”赵宗珩语调平静,问出的话语却像是无端的透着几分压力。 “臣妾,臣妾……”良妃张口不知如何辩解。 “皇兄怎么不问问司小姐?”端坐在旁侧的朝阳公主看不下去了,似是不忍心看良妃被如此逼问,当即开口说道:“良妃许是感到不适去了偏殿休息。” “那么司小姐呢?”朝阳公主冷眼盯着司琼怜道:“她一个外臣之女如何熟知宫中道路,又怎能找去偏殿?” 朝阳公主丝毫未曾察觉,因为她这句逼问,良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