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宁池惊愕万分的张了张嘴,一脸的惶恐咬着唇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妾对此事丝毫不知情。” “都怪臣妾,贪了这么点儿凉爽快活,竟是没想到好端端一个大活人,能叫这冰给活活憋死。”司宁池学着德妃的模样捏住帕子往眼角擦去道:“也不知下边那些奴才都是怎么活着的,这供冰可只有主子用得。” “下边的奴才哪有这个福分,用不上冰便能闷死了,这皇宫里得死了多少人呐?”司宁池幽幽抬眼看了德妃一眼,还不待德妃说话,突然就嗷的一嗓子哭了起来:“臣妾真是罪该万死!” “皇上,若不惩处臣妾怎能服众!”司宁池目光灼灼的抬起头来看向赵宗珩道:“皇上把臣妾废了吧!” 刚喝了一口茶的赵宗珩:“!” “!!!” “?” 他睁圆眼眸瞪着司宁池,停顿了好半响才把嘴里那口茶咽下去了。 德妃和荣妃几人亦是惊的暗暗吸了口气,看向司宁池的眼神仿佛都在透露着,皇后是不是疯了的神情。 这叭叭说了半天,谁都以为皇后娘娘这是准备给自己开脱罪责的,德妃都在思索压她一头的说辞了,结果想了半天她上来直接自请废后,直接给她整不会了。 啊,这…… 罪不至此吧? 赵宗珩抿紧唇,盯着司宁池道:“皇后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皇上,臣妾罪有应得。”司宁池抬了抬半滴眼泪没下来的眼睛,望向赵宗珩道:“求皇上废后以儆效尤。” “……” “你先起来。”赵宗珩拧着眉看着司宁池道。 “皇上?”德妃瞧着皇上这隐约有松口的意思顿时一惊,连忙开口道:“今日会有一位才人因皇后而死,日后若有其他人也……” “皇后娘娘便是凤体再金贵也不能比得过皇上吧?”荣妃亦是适时接话道:“若人人都照着皇后娘娘这般奢靡无度,后宫诸妃争相效仿,岂不乱套了!?” “皇后娘娘作为六宫之表率,理应更为勤俭才是。”荣妃双目落在司宁池身上,带着几分难以忽视的嫉妒愤恨,对着赵宗珩说道:“皇上!如今因冰死人之事传的宫中人尽皆知,若轻视了此事恐后患无穷啊皇上!” 赵宗珩略微侧眼看了德妃和荣妃几人一眼,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手边茶盏杯沿,额首点头道:“所言有理。” 赵宗珩转过脸看向司宁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皇后既是错了,自是要罚。”赵宗珩收回了手,正色看着司宁池道:“就罚皇后从今日起理六宫诸事,算清一毫一厘不得有半点差错。” “朕原以为这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