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负伤归京,臣妾忧心挂念出宫探望。”司宁池低头回答的平淡。 “朕并未铁面到如此地步,不准亲族入宫探视。”赵宗珩垂下眼帘说道:“你挂念兄长大可叫他入宫探视,何须你堂堂皇后之尊,私自离宫?” “……” 司宁池沉默不语,俨然一副无可辩驳的样子。 赵宗珩看她如此沉默的样子拧眉,无端的冒出几分火气:“宫规并非纸上功夫,身为皇后理应以身作则。” 赵宗珩起身道:“皇后失德,即日起禁足凤梧宫。” 苏永德瘫坐在地,呆呆的望着离去的皇上险些哭出声来,再看那沉默跪在地上的皇后娘娘更想哭了,连滚带爬的跪在司宁池身边道:“娘娘,您怎么也不跟皇上求求情啊?” “滚一边去。”司宁池起身很是嫌弃的给苏永德踹一边去了,瞧瞧那脸上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邋遢模样。 “怕什么?”司宁池轻哼一声:“皇上迟早会回来的。” 苏永德瞪眼:……您哪来这么大的自信? 赵宗珩出了凤梧宫的大门,往前走的脚步顿了顿,扭头道:“把皇后让人做的膳食端上。” 王成祥:“……是。” 承明宫内,赵宗珩吃着碟子里的菜怎么吃都吃不出个味儿来,干脆把筷子一撂不吃了,王成祥瞧着皇帝的神色有些欲言又止,踌躇半晌不敢上前。 “朕没缝了你的嘴,想说什么便说。”赵宗珩瞥了王成祥一眼道。 “皇上,奴才不是要为皇后娘娘开脱,只是……”王成祥小心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见他并未有太大反应这才说道:“皇后娘娘夜出宫门实乃大罪,但若真是探望兄长,奴才觉得倒是情有可原。” “皇上您忘了吗?皇后娘娘的兄长是西武候府嫡长子,前些日子边境送回军报千翼将军遇袭负伤双腿残废,那位千翼将军正是皇后娘娘的兄长啊。” “这既是双腿残废,如何入宫探视皇后娘娘啊?” 赵宗珩神色怔愣,像是突然傻眼了。 王成祥默默开口说道:“奴才思及此处这才想起,皇后娘娘入宫前生母亡故,西武候又娶了为继室夫人。” “想来皇后娘娘如此迫切出宫面见兄长,也是因生母不在人世,这亲人唯独剩下兄长了吧?”王成祥说着语气之中不免多了几分怜惜,这皇后娘娘也确实可怜。 “刚刚为何不说?”赵宗珩捏紧了手。 “这……”王成祥连忙低头:“皇上恕罪,奴才也是一时忘记了。” 他怎么敢说啊? 这好歹是您的皇后,您自个儿竟是从未关注过司家之事? 赵宗珩拧眉不语,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