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纳兰浩的意思是让纤纤与江忆香同住一屋地,纤纤只好嗫嗫嚅嚅的说出自己是和皇上同住一屋,帘纳兰浩的眼眸流出一丝沉思,追问了纤纤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怒气冲冲的出去找皇上问去了,也不知道皇上去那了,纳兰浩提着剑出去找了两个时辰,没找到人,又气鼓鼓的回了客栈。 到了夜里,虽然不是十五,但这天月光仍然很明亮,使得这样一个客栈显得幽深而且带有几分神秘。偶尔传来几声野鸟的鸣叫,使这个世界显得更清静。 大约是到了半夜时分,皇上还没有回来,纤纤一个人躺在床却是无法入睡,不由有些胡思乱想,难道他不要自己了?打算就这样放自己出宫?唉,以前天天想着出宫,天天想着逃跑,可是逃跑无门,现在他带着自己出来了,却舍不得他了 正心烦气燥的时候,突然隐约中就听到“唰唰唰”的声音。纤纤心头一凝,一翻身就坐了起来,伸手抽出衍羽宝剑,在室内的月光下闪映过一道紫芒。 “谁?”纤纤断喝一声,但四周并没有人答话,静悄悄的。纤纤翻身下床,一拉窗,眺望了一下院内,就着明亮的月光,也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现象,不由心思一阵烦乱。细听之下,又无声了,可是刚才那阵声响确实是有的,心里隐隐总感到有种不安。提着剑,打开房门,正准备叫醒,隔着几间屋子的纳兰浩,突然看见纳兰浩屋子的房门正好也打开了,来人一身劲装,手持一把青鞘长剑,鲜红的剑穗在黑夜里飘荡,正是骆其扬。 骆其扬看见纤纤提着剑一脸慌张的样子,不由安慰的朝她笑了笑,走过来说道:“怎么了,我听到你惊呼的声音。” “我”纤纤看见骆其扬方觉得惊魂稍定,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我刚才听到屋里有声音,就吓醒了。” “哦”骆其扬,眉头一凝,走进纤纤的屋里,点上灯。 在屋里四下查看了一下,没什么可疑的,打开窗户,一个燕子飞身到了房顶上,四下里张望,同样没有什么线索,又四下看了看,确信并无异常,方才一个燕子钻云,跃回屋,笑着说道:“可能是老鼠吧,我看没有什么可疑的。” 纤纤也暗笑自己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总担心有夜行人,这世上那来那么多武功高,又喜欢为非做歼的,想想反到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不好意思的对着骆其扬笑道:“真对不起,这么晚”正说着话,却见骆其扬凝目看着门口。 纤纤顺着骆其扬的目光看过去,只见皇上黑着个脸,冷冷的说道“知道这么晚,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兄台误会了,在下只是听到尊夫人的惊叫声,方才来看看。”骆其扬微微一笑,轻声的解释道。 皇上听后脸色稍霁,骆其扬很识相的一抬手行了一个礼笑道:“在下先告辞了。” 骆其扬一离开,皇上也让王振家等人回屋休息,拉着纤纤一进屋,纤纤便帘扑进了皇上的怀里,低声呜咽着:“你怎么才回来。” 皇上爱怜的一下一下的抚过纤纤的肩头,说道:“怎么我好害怕,屋里还老有刷刷的响声,吓死我了。” 皇上叹了一口气说道:“今天中午,听见你弟弟说那件事其实,我想了很久,当初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纤纤心里有一丝心慌,一丝不安,为什么还要提那件事,当初不是说好不再提了嘛?为什么还要说这件事?真的好怕,好怕两人又为这件事再吵架,可是纤纤又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还能解释什么,只能望着皇上,等着他继续宣读判词,不错,是判词,这便是爱情,没有公平可言,谁先爱上谁,谁就注定要付出更多,不只是感情,也还会承担更多这爱情里的痛苦,但不知道皇上这次会如何宣判。 明亮的月光从窗外映照进来,照在皇上的脸上,如此的忧伤而又疲惫,纤纤有些心痛而又无奈,最后像驼鸟一样的缩进皇上的怀里埋着头,不敢看那张清俊的容颜带着的忧愁,只是鼓起勇气闷闷的说道:“不要说了,我们不是说好不再提了嘛。” “嗯,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究竟伤你有多深,才会让你用这样的方法来报复我。”皇上抬起纤纤的脸,逼着她正视自己,然后轻轻说道:“我真的很想知道。(,支持作者,支持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