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居然被提拔为户部侍郎,当秦宇被通知了这个消息之后,仿佛还在梦中,一时也分辨不出这对自己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秦宇今天刚进户部的大庭就感觉到几个哥们刀一样的眼神,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被卢尚书叫到里屋才知道,原来袁侍郎要被调取吏部当侍郎,而新任的侍郎就是自己,不过由于自己资历较浅,所以还称为权吏部侍郎,说白了也就和前世的副经理一样的,上头没经理,都是直接向总经理汇报的,只是名头不一样,这俸禄可是一点也不少。 说实在的秦宇真的有些诚惶诚恐,他至今没弄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当上了侍郎,自己在朝中一无靠山,而且此次进京还是被迫的,怎么短短时间就从一个平头百姓升成了一个从三品大员,虽然说是副的。 但是即使是副的,秦宇也是知道的,在京都的从三品大员是要参加早朝的,早朝,那不是要见皇上,皇上可是这个时代的最高领导人,党政军大全集于一身啊,秦宇头脑一下子就懵了。 还是王润之的恭喜之声让秦宇从晕眩中醒过神来,他马上清醒的意识到危机,自己一个毛头小伙子,刚进户部没几天,连业务流程都没有熟悉,居然成为了这么多人的头,这些人不可能会服气的,现在自己必须拿出一些东西来压住这些人,不能让这些人小瞧了,要不日后工作很难开展。还有回头还得去找找这个吴先生,自己这狗屎运的背后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神秘的吴先生,自己至今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不在朝堂之中,却有这么大的神通。 王润之道:“秦大人,以后还要请秦大人多多照应才是啊。” 秦宇假装怒道:“王大哥,你说这话是折杀小弟了,小弟只是一个新人,于户部的种种还多有不懂,以后还要请王大哥多多指教才是。” 王润之见秦宇客气,心中倒也欢喜,脸上露出微笑。 秦宇说完这番话,从一旁传来一个刺耳的冷笑:“惺惺作态。” 秦宇转头一看,正是捧着一本书在看的邓志鸣。 秦宇心中一寒,这邓志鸣一直就阴阳怪气的,脾气有些古怪,这几天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一番,但是秦宇自以为是新人,又地位低下,所以装作没听到,但是此时自己身份不一样了,如果让邓志鸣这般说还不反击的话,以后如何在众人面前立威。 秦宇想到这里,冷冷的道:“邓郎中,秦某此话出自肺腑,你如何说惺惺作态?” 邓志鸣将手中的书本放下,倒也没有丝毫畏惧,硬声道:“众位,我说的可有错,你来户部才几天,论资历,你比不上我们几个,论学识,我们几个都是进士出身,而如今你却可以当上户部侍郎,我邓某就是不服,试问一声,你对户部有何了解,有何建树?又何德何能能够居此高位。” 秦宇冷冷的看着邓志鸣,再看看另外几人,虽然没说,但是神情都摆在脸上,除了王润之想去劝一劝邓志鸣之外。 秦宇冷哼一声道:“秦某有没有才能,不是你邓志鸣说了算,朝廷能够任用秦某,只能说是不拘一格用人才,如果说官员的升迁都要按资历,论身份,那还要吏部干什么,只要比比谁年纪大就可以了。” 邓志鸣毫不示弱道:“身为户部侍郎,如果不懂赋税之道,算得上有才能。” 秦宇冷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懂得税赋之理呢,死读书不如无书,不要以为你多读一些书,就自认为懂得多。” 邓志鸣不怒反笑道:“既然秦侍郎说也懂得这税赋之理,何妨说给我们几个郎中听听。”邓志鸣这几日看秦宇有时会问一些很浅显的常识问题,是以断定这秦宇对左司的这些东西一点都不懂。 秦宇看了看几人,就连王润之脸上都露出一些奇怪的表情,知道今日如果不说,怕是这侍郎的位置坐起来玄,下面人都不服,以后怎么开展工作,于是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结合自己这几天的一些了解,加上前世的一些经验,缓缓的道:“赋税的核心为税制,几经演变到了我朝,一直沿用了旧时的两税制,其中有利有弊,和前朝有所不同,我朝土地几经兼并,即使小如一县之地,大的地主比比皆是,富者良田千倾,穷者无立身之所,而如今的税赋的丈量还是依然停留在前朝的基础上,是以富者有田不纳粮,穷者纳不起粮的情形,这几年我朝为平南蛮,挡北辽,已经耗费了不少银两,如果此种情况继续下去,我怕过多几年,国库就将空虚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