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奔, 简直惊吓得不得了。怕是姑娘再抱相爷几次,就要抱走他这条老命了。 晨曦挠了挠头,问:“既然是对病情有帮助, 那院首你刚才怎么不跟相爷说?” “我要是敢说还用得着你么?”院首理直气壮地回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家相爷是什么情况?” 晨曦一怔,反问:“不是睡得晚所以上火了吗?” 又是个没长大的黄毛小子。他撇了撇嘴:“是啊,所以不是说不要大半夜的去见了嘛。” “这个我可不敢说。” 话题又绕道了回来,院首简直想跳脚了。怎么就这么难沟通呢? 他问:“你有什么敢的?” 晨曦反问:“你不是也不敢么?” 院首噫了一下,使劲摆了摆手,示意晨曦离去。再说下去要被气死,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侍从。 …… 徐嬷嬷踩着时间进来,发现梁蕴已起刚穿好衣衫,递过去梳洗的热水,惊讶道:“姑娘可是陌生的床睡不惯?” “没有,睡得挺好的。” 徐嬷嬷看了看梁蕴的脸色,见精神头挺好的,便放下了心。待梁蕴梳洗完毕,她走过去打开窗户透气,却发现锁头坏了。她心中咯噔了一下,惊道:“这锁头昨晚还好好儿的,姑娘昨夜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正准备寻昨夜守门的丫鬟来询问一番,被梁蕴的答案给止住了动作。幸好没去寻丫鬟问,不然姑娘的名声可就毁了。她拉过梁蕴,苦口婆心地说道:“姑娘以后可别跟相爷这样见面了,这于姑娘的名声有碍。” 唠叨了一番,徐嬷嬷才去寻了丫鬟,说自个儿把窗锁给弄坏了,让丫鬟寻工匠来修。正吩咐着,便看到梁舜荣来了。 “梁国公安好。” 梁舜荣问:“妹妹在做些什么呢?” “姑娘刚起呢,还在梳洗中。”徐嬷嬷笑着回答。 “那正好,麻烦嬷嬷询问一下,妹妹可愿一起出门用早膳?”梁舜荣笑得腼腆:“我就想着过些天便是七夕了,看妹妹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那件案子,陛下罚了老国公三年的俸禄,可老国公将这爵位袭给了梁舜荣,那就是说梁舜荣三年里是没有俸禄领的了。国公府虽是分家了,可还是有一大家子要顾的,日子这般难过还有盈余可以给姑娘采买么? 徐嬷嬷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显。 在梁蕴应允了后,她多带了一些银两在身上,就算姑娘看到喜欢的买不成,她也可以记下回头给姑娘买。反正这银两都是相爷给的,花没了到相府取便是了。 …… 徐嬷嬷想得有点多了。这一路上闲逛,不论梁蕴看着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梁舜荣都取出现银照买,一点儿都不手软。 “哥哥,你看,这个簪花好漂亮。” 梁蕴左手一支糖葫芦,右手一块卷饼儿,笑容满脸。 “姑娘好眼光,这点翠茶花发簪可是经过多道工序才能完工的。” 梁舜荣从商有段日子了,掌柜的自然认识,他热情地在取出这支发簪,展示在两人眼前:“做这发簪的工匠可是有十多年的经验了,国公爷你看这做工就知道,京中能做得出这工艺的就那么几家了。” 梁舜荣点点头,价格也不问,含笑道:“包起吧。” “这发簪我要了。” 一道男声自店外传来,众人转过头去,见店中走进了两名男子,其中一名蓝衣者拥着一个娇媚的女子,看那暴露衣着便知是那青楼中人。 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