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受到伤害。” “难道你活着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受伤害?” “我……”她看着他,一时语塞。 “唉……”一阵长长的叹气声传来,既不是项峰的,也不是梁见飞的。 “?”两人眨了眨眼睛,等待下文。 “那个……”徐彦鹏手里捧着纸巾盒,怔怔地吸了吸鼻子,嗓音沙哑,“我失恋的事……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六点不到,彦鹏开始播放最后一首歌曲,直播结束。项峰跟在梁见飞身后走出直播间,她转头问他:“喝什么?” 他想了想:“热巧克力。” 她开始投硬币,然后调侃地说:“热巧克力?这跟你的形象很不符。” “那我应该喝什么?”他在长椅上坐下,抬头看着她,“酒吗?” 她听到这一句,眼神果然有些闪烁:“我可没这么说……” 过了一会儿,装满了热巧克力饮料的黄色纸杯递到项峰面前,他说了声“谢谢”,接过来,感到左手的手心有一种灼烫的感觉。 “晚饭吃什么?”他问。 “病人优先。”她捧着热果珍坐到他身旁。 “我不想再吃馄饨了。”他臭着脸老实交代。 她笑起来,笑容甜美,就像一个天真的小女孩:“你说实话的时候比较可爱。” 他挑了挑眉,很少有人用“可爱”来形容他——不,应该是从来没有——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又觉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吃盖浇饭,或是炒饭吧,最好满满一盆,可以用调羹吃的。”项峰说。 “好。”她看着他,点头。 他忽然发现,这两周以来,他的生活已经跟她密不可分,好像跟她一起吃晚饭,吃完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看电视是多么平常的事。 梁见飞的电话响,她接起来,说了几句,然后侧头看着他,对电话那头说:“不行,我约了人……是项峰……这样啊,那我问问看。” 她捂住电话,问他:“世纷约我们去吃饭。” 他点头。 “还有我其他同学。”她有点迟疑。 “没问题。” “真的?”她像是不太敢相信。 “我有那么孤僻吗?”他蹙起眉头瞪她。 她释然地对电话那头报告说马上就去。 “我以为你不喜欢陌生人,”她把手机塞进上衣口袋,“所以……” “看来你并不真正了解我。” “……谁高兴了解你!” 目的地就在电台附近,开车十分钟就到,那是一家经营本帮菜的餐馆,直到踏上大理石地面的一霎那,项峰才想起自己曾经来过。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