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他们此时不仅是处于花厅这么一个狭窄的空间中,还密集的站了这么多的人。 就算胥天翔他们几人的长剑再厉害,也无法直接挡住可弯可直杀伤力极大的鞭子。 她不怕自己受伤,很怕会因此连累到他人,尤其是这些人都是她在意的人。 “师傅。”向博翰上前拱手作揖道,“可否让徒儿说上两句。” 活了两世的她,不说能慧眼识珠,也很容易看穿和她打交道的人是什么人,只是不包括善于隐藏的向博翰。 她并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可她还是点头同意了他说他想说的话。 “在下来到良国已有一年有余,这段时间里,了解了不少良国人的生活习性。”向博翰走向花厅正中间道,“而田家给在下的感觉并不像是世代生活在马背上的人,倒像是,南国人士。” 南国是对南平和西川的统称,商国覆灭以后,原本一个国家的人分成了两个国家。 其他各国在说他们的时候就会统称他们为南国。 也是用别样的方式怀念繁荣昌盛的商国,表达隔线相望的两国百姓盼望着能回到从前的期许。 不过,一般人不敢把南国二字说在人前,毕竟它现在还是禁忌。 他转身,目光如炬地看着田永禾道:“我们南国虽然处于分裂的状态,但是我们都会谨记自己的使命,从不违背曾经许下的誓言。” 我们南国。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表明了他的身份也巧妙地挑出了田永禾不愿面对的现实。 田永禾也明白,他这么说无非是在告诉田家人,他和前商国有关。 甚至,有可能牵扯到了田家存在的意义,破坏他筹谋了几十年的计划。 “老朽不知南国人究竟是什么样,只知道,在我们田家,容不得任何人出言不逊。” 他肃然起身,瞪着单一诺道:“老朽和你纠缠这么久也是给足了你们飞云阁十二长老面子,既然咱们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余地,那就休怪老朽以大欺小了。” “只要您不倚老卖老就行。”单一诺含笑道。 “太爷爷,您退后,让我来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挨了胥天翔两颗飞蝗石,在旁边休息了半天刚缓过劲的田畅咬牙站起身,又要强出头。 田永禾瞪了他一眼让他坐了回去,大有要亲自动手的意思。 单一诺也从他刚刚得知向博翰和前商国有关后的反应猜到了他今日势在必得。 悄悄把向博翰拉到人群之后,她正面迎上田永禾的目光,和他较上了劲。 从刚刚那一掌看出胥天翔身手不凡的田永禾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胥天翔,正色道:“听闻阁主打残了空元门的门主,那老夫也来讨教讨教阁主的长鞭究竟有多厉害。” “您老知道本阁主中了你们的噬魂散,还来讨教,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本阁主吗?”她挑眉问。 “欺负谈不上。”田永禾背过身,负手而立道:“只是想教训教训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小丫头,让你长点记性罢了。” “谁敢动薛家的丫头,本庄主灭了他全家。”(未完待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