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微微扬了扬眉,看了眼胥天翔和苍暮,神采飞扬的眼神看向单一诺道:“已经过去整整十五日,期间并无任何人出入。” 十五日。 这个数字让单一诺确认了很多东西,也又重新增加了好几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疑惑。 在她心里,那些早已不是疑惑,只是她没重视它们也不想重视。 “看来那个别院就是掩盖狼人踪迹而设,里面定是有通往狼人所在之处的密道。”苍暮分析道。 “谭宗晋不远万里赶来这里应该不仅仅只是为了看狼人,那里应该还有别的秘密。”单一诺看着正在喝茶的胥天翔道,“不然,也不会暴露王爷是知守剑的主人一事给田野来羁绊住咱们的脚步。” “属下以为……” “你还没回答本王刚刚问你的问题,反倒是把问题有一次推给了本王。”他慢悠悠的喝着茶,打断要说话的飞天余光瞟着她道:“你在逃避什么?” 堂堂一个驰骋沙场的王爷居然会询问一个女子是不是要护着他。 不仅如此,还在谈论正事的时候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真是令众人惊掉了下巴。 更是让刚刚听到他这么问就愣在门外的飞下瞪大了双眼,把他没有说出口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他们一个个不是等着看热闹就是吓得都不敢出声,但她却不惯着他。 瞪了他一眼,嘟嘴道:“胥天翔,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本王怎么不好好说话了?”他淡若清风的问,“你这般,不是要逃避,是什么?” “是你个大头鬼。” 她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他面前,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手上力度并不大的一巴掌打下去本没有什么,可恰恰就在她下手的前一刻他刚喝了一口茶,这一巴掌让这口茶直接奔涌而出。 茶水全数被站在他正前方的飞下用身体接住。 对呛的直咳嗽狼狈的胥天翔和变成落汤鸡的飞下视而不见,她嘟着小嘴抱怨道:“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这种时候你跟我纠结这个问题,有意思吗?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连问了三遍,她才把手放在他的后背轻轻的帮他顺着背看也不看飞下一眼就让他继续说他刚刚没说完的话。 可怜的飞下像众人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是掩嘴憋笑的众人也都没有理他的意思。 他只得抹了一把脸继续说道:“据属下看谭宗晋和田野谈话时的表情推测,谭宗晋只要田野留下知守剑,不留人。” “不留人?那他们为什么还把咱们留在府上。”单一诺回头看向苍暮问,“师傅,你觉得他们除了要知守剑之外,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 苍暮蹙了蹙眉,正襟危坐道:“诺儿,此留非彼留。” 留剑不留人,前者是留下,后者便是不想要此人再活在世上的意思。 也就是说,谭宗晋和田野之间的交易就是只要把胥天翔杀了,知守剑就可以留在田家。(未完待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