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晋蹙了蹙眉道,“都死了吗?李菲梦呢?” “冯诗乔死在她面前,她受到了惊吓,晕了过去,已经找郎中过来看过了。” “让人把她弄醒带过来。” 一刻钟后,还处于惊慌失措状态的李菲梦被带到正坐在花厅慢条斯理喝茶的谭宗晋面前。 此刻再见到他,她的心里依然对他存有爱慕之情,只不过是多了些许恐惧。 “本公子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听本公子的话,本公子可以让你去做官妓。二是不听本公子的,那就把你扔进勾栏瓦舍里去。” 他最后的低吼,吓得她全身都跟着哆嗦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其实,现在的她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想她去处的问题,她的脑子里全是他昨晚发狠的模样和忘情时温柔的喊着一个名字时那深情的眼神。 半天不见她回复,他用脚踢了踢她,然后又嫌恶的用手帕擦了擦鞋子,随手丢弃了那条手帕。 “我,我听宗晋……”哥哥还没说出口,她慌忙改口道:“我一切都听谭公子的安排。” “好,很好。”谭宗晋满意的点头,示意她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 仅仅几日后,上京城中便有了淳王兽性大发,强行要了冯家,许家和李家三位姑娘额身子,还导致许家和冯家的姑娘直接死在了他的床榻之上。 李菲梦摇身一变,在一家专门招待当朝官员的秦楼楚馆之中被老鸨训练成了头牌。 有句话说,好事不出坏事传千里。 关于淳王的流言蜚语很快传遍了上京城的每个大街小巷,百姓路过淳王府都会绕道走。 实在绕不过去,也会尽量远离府门口,然后疾步快跑而过。 胥天翔对此充耳不闻,除了有关去泸水城的船只情况外,其他事情一概不管,一直待在书房,未曾离开半步。 越看提在雪梅图旁的话,他就越想她。 他很想听她跟他说这两句话,很想念仰着小脸憋着笑跟他说很多连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那些话时的样子。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会想到这幅画是因为他回上京城后,去了趟国公府,看到她以前住的院子少了点东西,想起了这幅画。 拿出画来以后,他也回想起了好多东西,可他还是深陷泥潭,理不清所有思路。 说白了,他最在意的还是她从没表达过自己的心意。 与他不同,为了能除掉单一诺已经准备好一切的胥宛月已经在去死亡沼泽的路上赶了半个多月的路了。 她虽然没有走水路,但是日夜不停赶路,她应该会在胥天翔和单一诺之前赶到死亡沼泽。 跟她一起上路的还有尊主。 给他们赶车的人从没有休息过一息,就连换马的时候他们也瞪大了眼睛。 令人觉得奇怪的是他们的眼睛不是黑的,而是是红的。 “你联系的人竟然是他?”胥宛月看完尊主递给她的书信道,“尊主和他是什么关系?” “他是本尊的徒弟,我们是师徒关系。”(未完待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