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卡在喉间的“父亲”二字她始终没有说出口。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自己悲惨的人生,不敢奢望转运,穿越过来以后她拥有的幸福都在慢慢离他而去。 怕老天再嫉妒她拥有幸福,夺走最后一个让她有幸福感的人,不敢喊出那声“父亲”。 突然她又想起一个追着她要做她父亲的人,从他怀里出来看着他认真的问:“师傅,我怎么没见三水舅舅呢?” “林儿说他来到这里以后说出去办点事就独自离开了,不过你放心好了,前两日他来信说没事,说是在上京城外,过两日就会回来。” “哈哈哈!三水舅舅还真有点老顽童的感觉。” “那岂不是和你绝配,怪不得他总说看见你就有种看见自己女儿的感觉呢!” 他突然察觉到一旁的异样,故意打趣她,分散她的注意力。 醒来以后警惕心明显提高的她在他面前却是完全放松的状态,即使他不分散她的注意力,她也发现不了什么。 黑虎早早就发现了用祁玉身上惯有的薄荷味掩盖自己气息的胥天翔。 它却十分懂事的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洞察一切的石头远远的看着黑虎若无其事的样子,呢喃道:“难道这条狗真成精了?” 春意渐浓的四月,温度虽然已经升高,但山间的夜晚还是带着几分凉意。 一是怕单一诺受凉,二是有事要问胥天翔。 双重原因下,苍暮借口说她刚激发体内强大的内力,现在需要多休息,催促她回了厢房。 为了能让她快些入睡,还给她喝了一碗安神汤。 石头知道苍暮这么做的用途,闪身回了自己的厢房。 燕子见他回来,边给他拿布巾擦脸边嘟嘴问道:“干嘛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当然是做好事去了。”石头擦了把脸,随手把布巾扔会脸盆抱着燕子调侃道:“为咱们孩子积福报。” “贫嘴。”燕子嗔了他一眼,“哪里来的孩子。” “当然是要咱们一起努力造出一个来啊!” 石头说着甩袖把房中摇曳的烛光灭掉,抱起他的娇妻大步走向床榻。 燕子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指了指袖子示意他还在孝期。 刚刚烧起的小火苗瞬间被冷水浇灭,百般无奈下他低声道:“抱抱睡总行吧!” 犹豫不决的燕子看着月光下他失落的深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苍暮给单一诺喝下安神汤后,一直在她身边等着她入睡才给她放下床幔走出厢房。 他负手看着不远处的大树轻声说道,“已经睡了,你还不准备出来吗?” 胥天翔飞身从树上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厢房。 苍暮摆摆手示意他去外面说话,正好路上也可以好好想想要怎么询问他。 听单一诺说那些事时苍暮想到他之前的话已经在控制情绪。 如果得到他准确的答复,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忍住要去揍他一顿的冲动。 他们走到院子外,苍暮站在桥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河水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诺儿真正的身世。”(未完待续)m.HZGJJx.cOm